童之芙酸酸的唇角半开半合:“怎麽这麽突然?”
她猜测道:“是昨天那个男生临时给你派的任务吗?”
昨天。。。
景逸这会儿才有心思回想一下,应该是蔡温纶联系了童之芙,後来他才回到家里。
心率恍惚间错乱一拍,被情绪掌控的景逸微微有点坐不住了,他谨慎地问:“他给你说什麽了吗?”
童之芙没注意到景逸微微泛起的紧张情绪,老老实实答:“说你喝醉了,让我过去接你。”
“就这些吗?”
“嗯,还说他是你的同事。”
既然同事都出来了,证明景逸的工作也有了安排,童之芙嘟哝着问,“你的工作是也确定了吗,今天临时要出门就是他给你安排的任务吗?”
正想着该如何解释,借口就被递到嘴边。
虽不应瞒她,但景逸不想童之芙也回燕城接受审问拷打。
错全他来兜着就行。
于是闷声含糊地应:“嗯。”
闻言,童之芙心里想的却是,昨天的男人看起来挺斯文的,没想到背地里也是压榨同事劳动力的角色。
心里忽地就有点不是滋味。
舍不得的情绪作怪,人也跟着显现出一些连自己都不轻易察觉的小脾气。
童之芙语气染上一丢丢的蛮横:“那这几天,就没人给我揉肩膀了。”
景逸想了想,用透支的方法商量:“现在多揉一会,可以吗?”
躺在景逸腰间,童之芙默了默:“可是肩膀好像按的差不多了。”
她睁眼望着他,很认真地说谎:“其实昨天负重扶你,腰椎好像也不太舒服。。。”
迟来的内疚铺天盖地席卷景逸。
他能想象到,童之芙小小的身板,弄他一个大男人会有多辛苦。
哪怕他再缜密,在听说童之芙或因他负伤的一瞬间,其他事情都变得无暇顾及。
因而他想也没想:“我帮你看看。”
接着随即意识到——
相比颈椎而言,腰椎是个更加私密的地带。
他问的其实蛮莽撞的。
刚说出的话立刻收回,改为一句紧绷的:“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没那麽夸张。”童之芙拽住他袖子,声音愈发小下去,“只是一点小小的运动後遗症。”
她说:“你就像刚才那样帮我揉揉就行。”
-
翻转过身子,童之芙整个人平趴在床上,露出线条流畅的细瘦後背。
骨感的掌隔着睡衣衣料,缓缓停靠在从未触及的腰窝,裹挟着一缕浓稠的热意。
童之芙忽然临时起意,很想要看一看景逸此时的表情。
然而还没刚有扭头的意向,小心揉按的掌便立即缩回,景逸神色里有十分的谨慎:“不舒服吗?”
“没有。”童之芙淡定点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