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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上门(第1页)

管事上门

随後,江知渺和陆汀驰径直去了林二伯房间。二伯刚醒,精神头好了些。

“二伯,您细想想,上次见那管事娘子是什麽时候?”陆汀驰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

林二伯声音依旧沙哑:“就是被诬陷的那天上午见过。”他攥着被角的手紧了紧,“我当时去後院送劈好的柴火,经过管事娘子的屋後,听见里面有摔打的声音,还有她的哭闹声,“哐当”一声,像是打碎了什麽东西。”

江知渺往门外瞟了眼,二伯母正端着药碗进来,闻言脚步顿了顿,悄悄站在门口听着。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刚要走,”二伯的声音发颤,眼里涌上水汽,“那屋後的大黄狗突然冲我狂吠,铁链子拽得哗哗响。我吓了一跳,刚转头,管事娘子就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看见我站在那儿,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他忽然用袖子捂住脸:“我当时还纳闷,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她却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後来呢?”

“後来……”二伯深吸口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到了中午,管事突然叫我去买壶酒,送到他屋里。我把酒递过去时,他还笑着拍我的肩膀,说老林干活实在。”

谁成想,下午刚把菜摘完,就被两个家丁按住了。“那管事娘子从屋里冲出来,手里举着个空首饰盒,”二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说我偷了她的银钗,值二十两银子,不由分说就往我腿上踹。”

“我说我没偷,他就叫人往死里打,”二伯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低,像是怕惊扰了谁,“他还说,不打死我,以後什麽阿猫阿狗都敢往屋里偷东西!我……我老实了一辈子,别说偷东西,就连别人掉的铜板都捡起来还回去,哪受过这种污蔑……”

说到最後,他几乎泣不成声,胸口剧烈起伏着,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这让我往後怎麽做人啊……”他捶着床,声音里的屈辱像根针,扎得门口的二伯母也红了眼眶,悄悄抹起了眼泪。

江知渺递过块干净的帕子,轻声道:“二伯您别激动,我们都信您。”她看向陆汀驰,两人眼神交汇,从上午的哭闹到中午的示好,再到下午的发难,这分明是有蹊跷的。

陆汀驰站起身,往门口走时对二伯母道:“二伯母,您照顾好二伯。这状书,我们今晚就写好,明日一早就去衙门递上。”

二伯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泪眼婆娑:“能……能行吗?听说那管事是赵县蔚娘子的远方表亲,沾亲带故……”

“行不行,总得试试。”陆汀驰的声音平稳有力,“总不能让您受了委屈,还得背着偷东西的名声过一辈子。”

午後的日头正毒,晒得院墙上的牵牛花蔫了半边。林大伯刚扛起锄头正要去地里,二哥也扛着锄头跟在後头,三嫂还在竈台边刷着碗,都以为管事被打怕了,不会再来闹事了

“砰——砰——砰!”

院门被粗暴踹出巨响,撕裂了午後的宁静。那声音又急又狠,腐朽的木门板在猛烈的撞击下剧烈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四分五裂。

“开门!狗娘养的东西,都给爷滚出来!”管事的咆哮混着杂乱的人声和犬吠,如潮水般涌进小院,“把那个偷东西的老贼交出来!不然爷今天就把你们这破院子踏平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院子里瞬间乱作一团。林大伯手中的锄头“哐当”一声顿在地上;二嫂挎着的菜篮子应声落地,土豆咕噜噜滚了满地;三嫂手里的碗滑落,“啪嚓”一声摔得粉碎。几个伯母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往江知渺身边缩去,颤抖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角。

“清梧,带她们去後院柴房,锁好门。”陆汀驰的声音陡然响起,沉稳如古井无波。他不动声色地挪到墙角,抄起那根被手掌磨得发亮的榆木扁担,手腕一抖,扁担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砚丶砚舟啊……”二伯母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冰凉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江知渺的胳膊里,“他们丶他们要是闯进来可咋办……”

“有我。”陆汀驰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院门。门板已经裂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能看见外面晃动的人影。“你们先躲起来。”

江知渺反手握住二伯母冰凉颤抖的手,又将吓哭的林奚往怀里紧了紧:“别怕,跟我来。”她果断领着几个惊慌失措的妇人往後院退去,脚步匆忙却不慌乱。

将她们推进柴房前,江知渺最後回望一眼,陆汀驰挺拔的背影如青松般立在院中,与门外汹涌的恶意对峙着。她快速交代:“进去了就别出声,无论听到什麽动静都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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