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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你藏在宫里我烧到御前(第1页)

晨光微熹,炊烟未散。

苏晏清立于炊坊后院廊下,手中那卷陈年贡单已被她翻得边角微卷。

血喙燕三字如针扎眼,墨迹虽淡,却似浸着十六年前的血。

她指尖轻抚过押运官画押处——一个歪斜的“赵”字,像一道旧疤,横亘在岁月之上。

老贡头跪在阶前,老泪纵横,枯瘦的手攥着衣角,指节白。

“小人一家已亡其二……再留,恐难全命。”他声音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那年押燕入京,我亲眼见礼部郎中收了南疆使臣的金蟾佩,才肯盖印签收……可事后,使臣暴毙驿馆,金蟾佩也不见了踪影。我若再开口,怕是连最后一口棺材都等不到。”

苏晏清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她缓缓合上贡单,转身走进内室,取出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和一道盖有江南道巡察使印的通关文牒。

“我不留你。”她将银两与文书递过去,声音清淡如拂晓露水,“三十两银,够你在南疆边陲置田安家。陈校尉亲兵已备好马车,三日内送你出界。”

老贡头愕然抬头,浑浊的

“可……这些事……”

“我说过,是你自己要走的。”苏晏清打断他,目光微垂,“但走之前,记一句话——若有人问起当年那碗‘贡燕汤’是谁端上去的,你就说,是苏家女煮的,不是朝廷赏的。”

老人浑身一震,仿佛被这句话烫到了心口。

苏家女。

不是御膳房,不是礼部,不是皇帝恩典——是她,一个背负冤名的罪臣之后,亲手揭开这坛封了十六年的腐酒。

他猛地伏地叩,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出沉闷声响。

“老奴……记住了!”

马蹄声起于拂晓。

苏晏清站在院门口,目送那辆蒙布马车渐行渐远,隐入薄雾。

她没有挥手,也没有言语,只是轻轻拢了拢袖口,仿佛收起一段沉甸甸的因果。

一日后,她亲赴食疫司外村。

小录事蜷在茅屋角落抄账,案上三本《贡燕账》整齐叠放,纸页泛黄,字迹却工整如刻。

他十指粗糙,布满老茧,那是十年伏案抄录留下的印记。

阿豆正端着一碗热粥进来,见苏晏清来了,默默退到门外。

“你抄了三遍?”苏晏清问。

小录事点头,声音沙哑:“一字不敢错,一笔不敢乱。从前抄账,只为活命;如今抄账……是为证命。”

苏晏清走近,翻看其中一本,眉头微动。

她在第三册末页现一行极小的批注:“永昌二年冬,血喙燕入库三十斤,出库四十二斤——多出十二斤,无去向。”

她眸光一凝。

账目造假,竟如此明目张胆。

“你若愿作证,我保你全家入京安顿,赐宅免役,子孙可入国子监旁听。”她语气平静,却字字如钉,“若不愿,我也放你走,从此再不相扰。”

小录事忽然跪下,额头抵地,肩膀剧烈颤抖。

“我抄了十年账,头一回觉得……这字,有分量。”他哽咽道,“从前写的是死数,如今写的是天理。我愿随您北上,哪怕死在路上,也要让人知道——这天下,还有人敢说真话。”

苏晏清扶他起身,只道:“明日阿豆会送来新衣与路引。”

当晚,炊坊密室烛火通明。

三只紫檀木匣静静摆于案上,形制古朴,锁口封蜡印着苏氏火烙印记。

第一匣:内藏周怀瑾亲笔口供残片、老贡头画押书、贡单原件,附一纸残汤样本——经阿豆验出微量赤心散结晶,色如胭脂,遇水则化。

第二匣:小录事手抄三本《贡燕账》,另附江南道近三年过敏疫病记录,其中数十例患者皆曾食用宫中赐宴燕窝,症状与“神志恍惚、妄言多疑”高度吻合。

第三匣最重。

除上述证据副本外,更有一卷奏疏,题为《请彻查赤心散案疏》。

文中条分缕析,直指永昌年间御膳采买黑幕,控诉“以护主之名行惑君之实”,并恳请皇帝“还苏氏清白,清御膳旧弊,斩幕后黑手,正朝纲之基”。

她亲自封匣,朱笔落款:江南道巡察膳使苏晏清。

夜半,黑衣探悄然而至,面覆轻纱,腰悬玄镜短刃。

“此匣交萧都督。”苏晏清将第一只食证匣递出,“走夜路,避耳目,务必亲手送达。”

黑衣探颔,身影一闪,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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