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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小虫怪蝶类别历史架空作者 糖多令 > 第40节(第2页)

第40节(第2页)

她蹬腿挥臂把人赶:“你个贼子,滚远些,滚远些。”

她的身子酥软似蜒蝣,恶薄腔子做得不十分狠毒,四肢都是软绵绵的,反又给了晏鹤京调戏的机会。

晏鹤京失笑,荡意悠悠,捉住一只玉色欲流的脚,眼睛里只管上下瞧觑,像是在欣赏什么宝物。

这会儿他的目光又如一根羽毛,姚蝶玉的脚底板上一阵痒意,可恨挣脱不出来。

不知晏鹤京捉她的脚想做什么,动了几下,他反而捉得更紧。

反抗了许久,越反抗挨得越近,她累极,软了辞色:“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见问,晏鹤京不答,从腰间取下金三事,亲自给她修起足甲来。

“我昨日才修过的……”姚蝶玉这下动也不敢动了,怕那些刀伤了自己的肌肤,她有些受宠若惊,也纳闷大晚上的,他怎还特地带着金三事过来,莫不是专门来替她修足甲的?

“你这些足甲,修得不够圆润。”晏鹤京剪剪磨磨,很快就修完一只脚上的足甲,双手得了空闲后,他把自己的衣裳撩起来,露出腰间上虾须似的划痕,“今儿你把脚贴在我腰间抓挠,挠得我好爽,但也是真的疼,我今儿叫你来正屋,没想和你做裙带事儿,就是想给你修修足甲。”

说着,他捉住另一只脚,认真修起来。

被个生得丰姿俊秀的人伺候着,姚蝶玉一方面觉得别扭,一方面又似中了魔法,被哄得没了脾气,滴流流一双眼一会儿往左边看,一会儿往右边看,无处定放:“我才不信你的……你就是色魔生的人,我自己修就行。”

“我这不是怕你眼睛不好,不小心修到肉了吗?你这眼睛,白天黑夜里只看得到桑叶。”晏鹤京动作迅,三两下把趾头修得个个圆润可爱,放下了金三事。

姚蝶玉讪讪收回脚,却见晏鹤京神色寡淡,忽然低了头,以为他色心上紧了,要做什么混账事儿,她害臊,捂住眼尖叫一声,但脚上感受到的是一阵徐徐的凉风,担心的事儿并没有生。

晏鹤京低下头去,对着她的脚吹一口气,只是把那些细屑吹去罢了,并没有做其它之事,原是误会他的意思,姚蝶玉喉干嗓咽,更是害臊:“多、多谢晏大人。”

“你方才以为我要亲下去?”晏鹤京笑不能止,垂眼盯住姚蝶玉的眼睛道,“倒爱胡思乱想的。”

姚蝶玉碍口识羞,不答此问,转了话题道:“晏大人白日里和熹姐儿说的话可是真的?”

“什么事?”晏鹤京挑眉,明知故问。

“要她做狸奴的伴读,以及……给阿凭哥哥翻案。”生怕触了逆鳞,姚蝶玉拧着眉,一字一字慢慢吐出,但凡晏鹤京没头脑吃醋了,眉头皱起一点来,她的声音且会低下几分。

“给他翻案是昨日就说的事情。”晏鹤京嗓音低沉,说到这儿停顿一下,“前提是你肯从了我,要不然一切免谈。”

“哦。”姚蝶玉本想糊弄过去,可晏鹤京比她精明百倍,“那如果我不从,晏大人是不是就会让阿凭哥哥死在牢狱中?”

“吞舟之鱼,不捕虾蟹,虎熊之爪,不剥小鼠。”晏鹤京锐利如鹰的眼里充满了不屑,回答得模棱两可,“你的阿凭哥哥就是些虾蟹小鼠。”

这意思是他的意思是他气度大,有些善根,不会与吕凭计较了?既然如此,那她从不从吕凭都不会死啊,姚蝶玉眨眨眼,觉得自己难得聪明一回,鼻息微微,嘴角止不住上扬:“哦,这样啊……”

“你不从我的话,我不会害你身边人……”晏鹤京惯喜欢给人泼冷水,窥透姚蝶玉的心思后,身上散出一股令人不抗拒的气息,“我在你身上用了一番又一番的深心,势必要得到你的,你别逼我用强硬的手段,到时候你我都不好过。”

既然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害怕与不害怕结果都一样,姚蝶玉撇撇嘴,淡然处之:“哦,再说吧,我困了。”

“那就睡吧。”晏鹤京拨去怒容,尽去襦裤,裸然四肢,先躺到榻里,“我也困了,白日里被你折腾得腰酸背痛。”

“那你回房去睡。”姚蝶玉推推他肩膀。

“我今日不碰你,但你若再碰我推我,惹动了我兴致,我可就不能保证了。”晏鹤京翻过身,闭目言语。

“一只死鸟!”姚蝶玉的嘴唇抿得紧紧,嘀嘀咕咕骂了些不好听的话,骂完,扯过被褥裹住自己,挨着墙睡去。

身边睡这个人,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但身子太累,躺下没一会儿便被疲倦所困,连打了两个无声的呵欠,支不住,上眼皮挨着下眼皮睡去了。

听见身边的人呼吸平缓下来,晏鹤京睁开了眼,望色之心十分急切,他款舒手指,把姚蝶玉的如墨的秀抚摸几回,慰了慰色心,方才睡下。

难得晏鹤京守信一回,没有动手动脚,姚蝶玉睡得安稳,次日有些失睡,醒来时身边没有一点温热,晏鹤京早已起身,又去了赌坊里。

外头孩童的稚音断断续续穿窗落入耳内,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呆坐了许久才下榻为容出屋。

明儿就要离开这儿了,这一日,熹姐儿心神不定,吃饭出神,玩耍出神,姚蝶玉为此担心不已,晚间把她喊来西厢房睡觉,和她说了不少趣的事儿,绝口不提质库之事。

熹姐儿有形无神,无声叹了气,叹到四鼓方才紧紧贴着姚蝶玉睡下。

姚蝶玉恻然神伤,暗暗偷弹珠泪,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着两只眼到天亮。

第二日到了去质库的时辰,她胸口一疼,再忍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着,等熹姐儿被晏鹤京带走,她哇的一声,跑回房里哭去了。

第73章

姚蝶玉不是个胆大的人,爱胡思乱想,担心熹姐儿会有个三长两短。

晏鹤京再三保证过,以他的能力对付这群人绰绰有余,他加派了人手盯紧熹姐儿的去向,还数四叮嘱过,倘若这次行动在中途里败露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熹姐儿安然救出来。

可是俗话说的好,水里淹死的都是识水性的,万一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一个泥牛入海,后悔都无用了,姚蝶玉坐卧不安。

晏鹤京在赤兔西沉前就回来了,他身上有酒气,还有一股浓重的酸汗气,想是在闷吵的赌坊里与人挤了许久。

一回到家,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受不得身上的气味,让银刀和秋娘备水,搭着秋娘自调的茉莉花香露,闷在里头,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了两刻才觉得身体清爽了。

他也有洁疾,这段时日在那臭气熏天的赌坊里一呆就是半日,也是难为他了。

六月到七月少有晴日,连连阴雨天,暑气不显,到了夜间,夜雾弥漫,风儿刮到身上来,也顿然觉得袖内生寒,晏鹤京洗完身子之后,天际还余一点绸缎般的霞光,他懒懒地坐在天井下自然风干湿淋淋的头。

姚蝶玉从西厢房里出来,看到天井下散着头的人影,吃了一惊,为了看清楚人影是谁,数次眨眼,数次重睫看之。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不束的晏鹤京,和他同居于一屋近百日了,不论何时他都以束示人,不带冠帽时也戴着顶网巾,不容许自己的头凌乱无序,以彰显着身上潇洒的气质,是个忒会装样的贵家公子。

他勤于洗法,头养得极的好,浓墨一般乌黑柔顺,如诗如画倾泻在宽阔的肩背上,姚蝶玉看久了,陷入一阵慌乱,一时间竟眼热脸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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