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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爹地你脸红了（第1页）

黑色迈巴赫在雨夜中疾驰，车窗上的雨刷以最快频率摆动，仍跟不上暴雨的节奏。虞清窈紧攥着手机，指节白，屏幕上那条绑架信息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眼睛。

「想要你儿子安全，就让厉墨琛交出n-配方。——f」

傅煜城她声音颤抖，我早该想到

身旁的厉墨琛正在接电话，他脸上和手上的红疹已经蔓延到脖颈，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不适，声音冷得像冰：封锁所有出城通道，重点排查傅氏在城西的实验室。通知警方，但不要打草惊蛇。

挂断电话，他转向虞清窈：傅煜城不会伤害星星，他要的是我手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值得绑架一个孩子？虞清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厉墨琛沉默了一瞬：n-，一种神经阻断剂的代号。五年前那晚，我们都被注射了这种药物。

虞清窈猛地抬头：你是说

记忆缺失，我的过敏症，都可能是它的副作用。厉墨琛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蝴蝶胸针上，而你记得的片段，我完全没有印象，这说明药物对我们的影响不同。

虞清窈下意识摸向胸针残缺的右翼，那里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和已经变暗的血迹。五年来，这是她唯一能证明那一晚真实生过的物证。

为什么傅煜城要这么做？

报复，也可能是厉墨琛的话被手机震动打断。他迅接起，听了几句后脸色骤变，确定位置了？好，我们十分钟到。

他转向司机：改道去老码头，傅氏废弃的号仓库。

然后对虞清窈说：星星出了定位信号，他黑进了傅氏的监控系统。

虞清窈既惊讶又骄傲，儿子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思考。但随即恐惧又席卷而来——傅煜城现后会怎么对待他？

仿佛看穿她的担忧，厉墨琛突然握住她的手：我会把星星安全带回来。我誓。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虞清窈惊讶地现，尽管厉墨琛全身都是过敏红疹，但与她接触的皮肤却依然光洁如常。

你不让我过敏。她轻声说。

厉墨琛的眼神变得深邃：从昨天第一次碰到你就是这样。柯医生说，这意味着我们的免疫系统在分子层面已经了对方。

虞清窈心头一震。这种生物学上的联系，比任何dna检测都更能证明他们之间生过什么。

车子一个急转弯，驶入一条昏暗的码头道路。远处，一座锈迹斑斑的仓库孤零零地立在雨幕中，几盏昏黄的灯光从缝隙中渗出。

到了。厉墨琛松开她的手，从座位下取出一个黑色箱子，你在车里等——

不可能。虞清窈斩钉截铁地打断他，那是我儿子。

厉墨琛审视她片刻，点头：跟紧我，不要擅自行动。

他打开箱子，取出一把手枪和几个小型设备。虞清窈瞪大眼睛：你随身带枪？

保险而已。厉墨琛熟练地检查弹匣，然后将一个小巧的耳麦递给她，戴上这个，保持通讯。

虞清窈接过耳麦，手指微微抖。她不是害怕面对危险，而是恐惧可能看到的场景——她四岁的儿子被绑在某个阴暗角落

深呼吸。厉墨琛突然靠近，双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星星很聪明，他很安全。现在，我需要你冷静下来，好吗？

他的眼睛在昏暗中有种奇异的光彩，像黑夜中的狼瞳，危险却令人莫名安心。虞清窈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好女孩。厉墨琛松开她，迅下车绕到她这边，撑起一把黑伞，走吧。

两人借着雨声和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仓库。厉墨琛做了个手势，几个黑影从不同方向同时向仓库靠拢——是他提前调来的保镖。

靠近一扇侧门时，厉墨琛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星星又来消息，说仓库里有六个人，傅煜城不在其中。他们正在等什么

样本？什么样本？虞清窈心头涌上不祥预感。

厉墨琛没有回答，只是示意她安静。他轻轻推了推门，现锁住了，于是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装置贴在锁上。几秒钟后，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响起。

门开了。

厉墨琛示意保镖分散包围，自己则带着虞清窈潜入。仓库内部比想象中宽敞，堆满了各种废弃的机械和集装箱。远处传来模糊的说话声，他们循声潜行，躲在一个大型货架后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