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傅行止爆了句粗口。
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解开鸭嘴夹掀开了林灿的衬衫下摆,粉红秀气的yin茎果然正被蕾丝布料束缚着,那布料近乎透明,什麽也遮不住,把林灿已经高高翘起的事实暴露个彻底。
原本他没指望林灿穿这个,因为它不止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内裤,更有万种风情在背後。
傅行止声音变得冷硬,命令道:“转过来。”
林灿随着他的指示,颤颤巍巍转过了身,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傅行止骂了一句:“骚货。”
他呼吸也变重了,手撑在面前的栏杆上,无师自通地朝後撅起了臀部。
然後右侧的臀肉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林灿忍不住渗出了一眶眼泪,可前面的yin茎却兴奋得直冒水。
一直到他转过来之前,傅行止还在勉强维持理智,可当他看到臀部正对着xue口的那两片并没有缝合起来的布料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吃人的野兽。
那里并没有设计成传统情趣内衣的镂空样式,而是用两片不相连的布料遮盖起来,实际上却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他的舌尖还是轻而易举地舔吻到了湿润的xue口。
早在画设计稿的时候傅行止就已经靠想象在画室射了好几次,现在实物就在眼前,他已经等不及要品尝其中美味。
林灿被舔得难耐,後xue不断挤压着入侵的舌尖,低低的喘息声回荡在静谧的夜里。
傅行止尝了个够,又把林灿转过来,逼视着他的眼睛,问他:“穿这麽骚,到底想干什麽?”
林灿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抓着傅行止西装的领子才能勉强站稳,他大脑已经被搅弄得只剩下了情欲的浪潮,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想……想勾引你做爱。”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骚的骚货,也不会在正式场合在里面穿情趣内衣?”
“啊?那我比最骚的骚货还要骚吗?”林灿相当认真地询问。
傅行止被他纯真又淫荡的话撩得不能自已,他抱起林灿,让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又凶又狠的插入解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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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丶不行了!”
林灿後背抵着栏杆,被抱在怀里狠操。他被顶得上下晃动,一如在汹涌的海面上颠簸的小船,被推上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傅行止yin茎大得吓人也硬得吓人,甫一插入就让林灿全身颤抖个不停,连呼吸都忘了,差点要窒息。
“景行,景行?被操坏了?”他放缓节奏,担忧地问。
林灿总算从失神的状态中抽离,慢慢恢复了呼吸,脸上的潮红却任然无法褪去。
节奏慢下来,身体里的快感也慢了,早就被操成骚货的林灿催促道:“快点……继续。”
甚至已经无师自通地抱着傅行止的脖子,後xue上下套弄他的yin茎。
傅行止瞬间开始凶狠的抽插,直插得两人身下传来了“噗呲噗呲”的声音,yin水也随之从後xue滴落在脚下的裤子上。
林灿压不住自己的舒服的呻吟,索性就叫了个痛快。不知道是不是这套奔放又大胆的内衣导致的,他今晚的情绪也格外高涨,敢说不敢说的词都往外冒,哪还有一点平时安静沉稳的样子。
傅行止也嘲弄道:“如果这时候楼下有人经过,还以为是哪只骚母狗正在被操呢。”
林灿噙着泪水摇摇头,申辩道:“不是!”
“不是什麽?”
“不是骚丶骚……”这话着实还是太破廉耻,最後那两字自动被他吞了。
他伸出浅粉的舌尖舔了舔傅行止的鼻尖,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几乎是同时,傅行止插进最深处狠狠射进去几股精ye,随即又硬了。
这次的操干力度只会比刚刚更大,每一次撞击都狠狠擦过後xue里最骚的一点,逼得林灿连“爸爸”都口不择言地喊了出来。
到最後,林灿被干成了软趴趴的一坨,失神地缠在傅行止身上,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yin水。
这次……是真的被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