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把车弄出来,他还差点被闻声而来的丧尸咬上一口。
那玩意儿不会真是辟邪的吧,之前一路畅通无阻,扔了问题就来了。
反正也离的不远,要不回去
鹿岑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最後他一拍大腿,不就是个挂件嘛,他也是脑子有问题,还真信了邪了,谁家好人开车不遇到点问题?
相信科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可以打倒一切怪力乱神。
系好安全带就出发,他还不信了。
车子开出去近百米,鹿岑灰溜溜打转原路返回。
不就是个挂件嘛,他找还不行吗?他开车没挂件不习惯,绝对不是因为安全带差点把他勒死。
奶糖还好端端地放在路边,鹿岑没忍住又把它搬回车上,这也是车上的旧东西,放着说不定有用。再说放这儿老半天了也没人拿,不就是等着他回来拿吗?
四四方方的箱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鹿岑特意把许肆写的“每天最多三颗”那面朝里,眼不见心不烦保他一路都平安。
循着扔挂件的方位,鹿岑撅着屁股在绿化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奇了怪了,就在这边啊,奶糖没人捡难不成有人闲的蛋疼专门来捡他丢的垃圾啊?
他找的太过投入,连身後什麽时候出现了人都没察觉到。
白色挂件掉进一堆枯叶中,鹿岑先前找过一次但没发现,终于在他不死心扒拉树叶的时候出现。
“原来你在这儿,藏这麽深,害我找你找这麽辛苦。”
男生的脸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他弯腰去捡挂件,谁知屁股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啊!”
鹿岑被吓了一大跳,他弹起来脑袋重重磕在身後人的鼻子上,对方捂着鼻子朝後退了几步。
身後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比鹿岑稍微高一点,一条刀疤横贯男人的右手。
“你谁?干嘛躲在我後面?”鹿岑警惕地看向男人,本来以为四周没人也没丧尸,所以他下车没拿防身的东西,谁知道这大哥悄无声息从他後面冒出来。
男人说:“我看你在这儿找东西,寻思着要不要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你帮忙拍我屁股干嘛?变态啊?”
男人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第一次见男的屁股可以这麽翘,好奇。。。。。。”
见人没有恶意,脑子看起来也不太好使,鹿岑放下戒备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好奇也不能随便拍啊,经过我同意了吗?”
主要是昨晚那啥之後他还没恢复过来,刚才这个男人一拍,差点送他去见太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急忙道歉。
鹿岑绕开男人,准备回车上:“以後注意点别看什麽好奇就直接上手,万一我是个女的呢?末世前不管我是男的女的我保证都要告你Xing骚扰。行了我东西找着了,不需要你帮忙。”
为了道歉,男人跟在鹿岑身後,还没组织好语言,鹿岑就从车上伸出头:“还跟着我?怎麽你还真想Xing骚扰啊?”
男人急忙摆摆手,解释道:“不是的,对不起,我就想跟你道歉,对不起。”
这又是什麽品种的奇葩?讨好型道歉人格?
鹿岑没搭理他,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努力复原挂件,奈何他手工差的要死,怎麽系都系不上去。车外的人敲了敲窗,鹿岑正烦着,擡眼示意男人有屁快放。
三伏天的太阳不是开玩笑的,在太阳底下找了这麽久的东西,鹿岑全身湿透了,他抽了张纸擦汗,发现副驾的人汗比他还多。
“好了,这种系法好看也不容易掉。”副驾的人随随手擦了把汗对鹿岑说。
“行了,你走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鹿岑看了眼回到原位的挂件,“下次别那麽莽,一上来就拍人家屁股。”
男人“嗯”了一声听话下车,鹿岑锁好车门开车出发。
才起步,就见刚才的男人又来拍窗。
什麽毛病?
鹿岑没打算理他,那男人就一直追着他跑。鹿岑停车,无语地盯着跑得气喘吁吁的男人。
“那个,我叫孙志。”男人气还没喘匀就说。
“哦,知道了。”
“你要来我们基地吗?”孙志向鹿岑发出邀请,“就在附近的山上,很安全的。”
基地?
好像能找个休息的地儿也不错。
“行吧,你带路,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