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办公室摸鱼看不可言说的漫画时,她想都不敢想!
金碎青哼哼了一会儿,没觉得粘腻,想着他好歹清理过了,便要起身穿衣服。
刚起一半,金碎青就扶着腰又倒了下去。
“哎呦哎呦哎呦,疼疼疼……”
金时玉听到她的动静,撩开帘子,急道:“怎麽了?”
金碎青张开手,摊在床上,哼唧道:“腰……腰疼。”
金时玉脸色一白,瞬间转红,侧过脸,尴尬地咳嗽,伸出手,从金碎青腋下穿过,轻柔地将她扶了起来,“抱歉。”
金碎青瞪他:“嘴上说着抱歉,也没见你昨晚收着来啊。”
金时玉:“收不住。”
金碎青气得擡手打他,却忘了身不着寸缕,打着打着,情况似乎又不大对了。
太可怕了。
金碎青赶忙裹紧被子,磨蹭着躲入床脚:“金时玉!收不住也得给我收!”
虽说昨晚勉强餍足,可见她活泼的模样,金时玉仍免不了食指大动,他撑着床幔,擡腿斜坐在床边,莫名其妙问了句:“饿不饿?”
金碎青微懵。
虽说运动剧烈,但刚起床,也确实不饿,便摇了摇头。
金时玉勾唇轻笑,脱了鞋,放下床幔:“那等会儿再吃吧。”
“哥哥……不不不金时玉!三思!三思啊!”金碎青哀嚎道,“要适可而止!”
金时玉跪在她身前,略委屈道:“你哥身上还有馀毒。”
馀毒个屁啊!金碎青脱口一句‘爸了个根’,好死不死,金时玉眼前一亮,动作得更快,他的手已经扯上了被角。
守不住被子,金碎青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以後一定要戒了国粹!
*
闹了许久,两人好歹是吃上午饭了。
金碎青捏着筷子,对着满是咬痕的手呆了片刻。
虽说最後金碎青勉强守住了底线,可金时玉仍没放过她,拉着人将避火图前几页试了个遍。
沾的太多,即便洗掉了,金碎青仍觉得掌心粘腻,再看金时玉满面红光,金碎青气得放下了碗筷:“不吃了。”
金时玉挑眉:“当真不吃了?”
“不吃了。”
金时玉不恼反笑。
以往不舍得用皮肉之苦罚她,今个儿後有了新的惩处方式,金时玉难掩笑意,“半年内瘦了多少,这一个月都得养回来,哥陪着你称体重,差几斤,我们就来几次,到你的重量补回来为止。”
金碎青震惊。
这人怎能用一张菩萨脸,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
金时玉给她碗里夹了一块蒸酥肉,继续道:“若不吃了,我现在就去取体重秤。”
金碎青秒认怂,端起碗大口吃饭。
看她吃饭,金时玉藏起心底那一点点阴暗和失落,转而给她布菜,叮嘱她吃慢些,又道:“我同金贵忠打过招呼,他那里的请安咱们就不用去了,但圣上的免不了。”
二人婚事,皇甫瑛算证婚人,礼成,自然要承圣意,回圣恩。
只是一想入紫薇城,或许会见到皇甫黎,金碎青就浑身难受。
万象神宫那含混着血腥气的一问,着实将金碎青吓到了。
在她眼里,皇甫黎就是个混不在乎的精神小夥,何时见过他口含鲜血,染红牙齿,仍对她笑的模样。
算不上狼狈,让那样的人狼狈很难,更多的是令人毛骨悚然,有种被厉鬼缠身的错觉。
总觉得他还没完。
金时玉看她走神,放下筷子,轻弹她额头:“想什麽呢?”
金碎青垂下眼眸:“没……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