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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疗伤 而你再也出不去这深宫(第1页)

第97章疗伤而你再也出不去这深宫。……

风檀在萧殷时毫不含糊的冷调漆眸里知道他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因为她的轻功让他觉得变数太多,所以他直接干脆地废掉她的功夫,他也的确做到了,那夜若不是她躲得快,现在瘸得就不只是一条腿。

寻常男子对心上人的喜欢表现为对她好,温柔以待,守礼追求;而萧殷时的喜欢显然不是这麽回事,风檀相信,她现在再在他怀里翻动一下,他真的会应言做到,他揽抱着她的手指现下就放在她腿弯上。

风檀僵硬得不敢动弹,萧殷时乜视了眼她冷白的唇色,感受到柔软扑腾的身躯安静下来,抱着她大步走向皇宫大内。

桦朝建朝百馀年,内宫规模势派恢弘无前,华贵的琉璃瓦盖在飞檐翘拔的宫殿,重门深禁间宫人来往有序,巡逻御林军戒备森严。

宫道长长,萧殷时走过七重宫门,停在朱门两侧乃至殿宇房梁之上都有罗煞军驻守的金殿,守在大门前的侍女见到来人,躬身将殿门打开。

内殿红烛高照,六尺长的伽楠香大匾上书有“黄金台”三个石头青底子的金字,但奇怪的是这处宫殿并没有垒筑高台。

华丽寝殿一应摆设都是上等规格,赭赤色的帷幔被内殿中侍奉的两名宫女拉开,萧殷时将风檀放到床榻上,对着身後人吩咐道:“备水。”

一名宫女应声离开,萧殷时曲腿脱掉风檀的鞋袜,又前倾身体去解她的衣衫,这让风檀如临大敌,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能下得去手?系统已经将他们解绑,萧殷时急色也不能急成这样。

风檀伸手握住萧殷时解她衣扣的手指,道:“我伤得很重。”

萧殷时挑眉,漆黑沉冷的眼瞳里倒映着风檀尚带着人皮面具的模样,这张面具质量不怎麽好,边缘处有点微微翘边,他指尖触上她颊边,把它从风檀脸上撕下来,看到人皮面具下掩盖的脸庞,方觉得顺眼了些,这才回风檀的话,“所以?”

他这是明知故问吧,风檀沉默几息,直言道:“所以不能和你敦丶伦。”

敦|伦二字被风檀说得很重,用着咬牙切齿的力道,萧殷时漆黑的眸底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快得风檀没有捕捉到,喉结上下滚了滚道:“风檀真是个读书人,不过男女交|媾一事不大需要你出力,你韧性足,这点伤应当无碍。”

字句漠然,风檀握着他的手指都被气得抖了一抖,他眼瞎吧,她左腿现下走路都困难,肩膀被他穿透,留下的血水把前襟都濡湿了,他竟然说她的伤无碍。

风檀的意气又在腹中升起,道:“在攻城前,你对你叔父说‘用这麽卑劣的法子为难一个女人,不觉得会下场很惨麽?’,萧殷时,你跟他又有什麽不同?”

萧殷时掀了掀眼皮,曲着的长腿站直,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风檀,继而缓缓倾身,凶性缓渡到她跟前,“很简单,他只能胜一时,我能胜一世。所以班骅芸现在重获自由,而你。。。。。。再也出不去这深宫。”

暴力压制的效果是明显的,风檀带着一身重伤不敢也不能再毫无顾忌地讽刺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知道强强之间莫亮剑,更何况,她现在不强,养精蓄锐才是智慧。

见风檀安静下来,萧殷时知道她并没有臣服,她只是短暂地收了自己的锐气,他倒也没什麽所谓,再度触上她的前襟,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剥下外衫後露出少女光洁的肩颈。

他的暗影覆压在风檀身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如同猛兽咬住猎物的脖颈般让人窒息,风檀漫上一层鸡皮疙瘩,还是不能忍受这样毫无尊严的跟一个男人行夫妻之事。

她的身体,支配权却全在萧殷时手中,在过往多年受到的教育里,风有命告诉她,每位女性都是一名战士,可是却没说当战士被困于敌手受到这样的对待该怎麽做?

忍吗?男人摩挲于颈间的手指在向下游移,所有的触感都是清晰深刻的,骨子里的血性被激发出来,风檀猛然倒身用没有受伤的右腿踹向萧殷时的裆部,被他格挡後索性发了狠,擡起受伤的左腿一脚踹上他的前胸。

横空袭来的左脚被萧殷时握在手中,玲珑脚趾微微蜷缩,再擡眼看风檀,已经被痛意激出了一层冷汗。

萧殷时放开她的左腿,风檀穿着半脱未脱的衣衫蜷缩在床榻上,用力闭着眼睛等待这股钻心的痛楚过去。

两人打斗的功夫里,前去备水的宫女端着一盆水重入内殿,把水放到床榻旁的黄花梨矮木凳上,看也不敢看殿内一眼便和另外几名宫女躬身退出寝殿。

她狼狈的模样并不具有观赏性,萧殷时却觉得破碎之美更让他迷恋。起初姓欲让他注意到她,後来变了质,姓欲变成更深重的欲望,她这个人让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爱意和恶意一同倒灌进她身体里。

萧殷时已经放弃了改变风檀宁折不弯的臭脾气,所以改用更加强硬的方式教她臣服,折了她的腿後本该生出点恻隐之心,但妇人之仁在起初的几次拉锯战中已被风檀彻底磨灭。

男人手指触到风檀跟前,轻点xue道後她便再不能动弹,在风檀惊恐的眸光中,他坐上|床榻将她揽抱在怀,轻巧几下把她剥了个干净,手指扣在风檀完好无损的右腿上,俯视的狠戾之意迫在她眉眼之间,“这麽野啊风檀,脾气倔,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不想让我碰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对不对,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自从存了废她轻功的念头後便一直没有放下,风檀左腿痛意钻心,额间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颊边流下,在萧殷时右手蓄力的一瞬,被彻骨之痛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倾泻出来,水色琉璃眸里的脆弱一览无遗。

萧殷时放在她右腿上的手掌鬼使神差得在这样的眸光里收了内力,是被欺负得狠了麽?哭得有些可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宽厚手掌握上风檀受伤的左膝。

温润的内力自皮肤相接处次第传入受伤韧带中,将精钢珠击打形成的挫伤一一抚平,不过他并没有修复运功必须要过的经络。废她轻功那日他原本想着将人击落马背後就对她治疗,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

痛意被抚平,风檀知道自己方才差点右腿也被他废了,反抗之後迎来的是更为无情的压制,她意识到萧殷时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丧心病狂得多,心中馀悸颇深。

颊边的生理性泪水被萧殷时手指拂去,他拿起矮凳上的干净布巾将风檀肩膀血洞周边的血水擦净,细细洒了层药粉後用绷带包裹好,才再度解开风檀的xue道。

他很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也很喜欢为风檀做一些细碎的小事,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红烛照得一切都纤毫毕现,风檀刚扯过被子覆在身上,萧殷时就扣着她的脸擡头,英俊的容颜染着一层薄薄的阴冷,“你要知道,我想要你的话,点住xue道任我折腾并不难,负隅顽抗的滋味不好受,几两肉的快活而已,怎麽贞洁得跟烈女一样?”

“。。。。。。”风檀明白自己一开始就意会错了,他并没有打算今夜动她,只是看她反应顺势逗她折腾她,看她无措的应敌而已,“几两肉的快活,也得看跟谁。”

萧殷时漫不经心地道:“真可惜,你完全没得选。”

他下了床榻去净手,回来时看到风檀滚到床内侧只留了个後脑勺给他,浸墨般的黑发悉数铺散在枕畔,遮住了倦色沉沉的脸庞。

庭院里的高树枝叶簌簌作响,听声像是被秋风吹下了枝头,凉夜生寒,萧殷时揭开风檀的被子躺了进去,换来她猛得一扯,“你没有自己的被子盖吗?”

如果一开始就对他的行为进行某种默许的话,以後她的选择会越来越少,她会被欺负得肉渣都不剩。而对于风檀的圈地行为,萧殷时淡声道:“没有那麽多被子给你盖。”

没有那麽多银子给你花。

没有那麽多被子给你盖。

他可真穷啊。

风檀裹着被子卷成一个圈,背过去闷声道:“那你今夜冻着吧。”

萧殷时眸底的温度无声无息凉了下去,他翻身连人带被压在身下,语气平淡道:“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处境,风檀。”

风檀眼底的桀骜之色被她掩下,看着萧殷时越来越不清白的眸光,道:“分你一半。”

可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萧殷时盯着她唇|瓣的欲孽无处施展,被她这副打不过立刻认怂的模样勾出了久违的低沉笑意,似缱绻又更似冷酷,道:“晚了。”

他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很久很久没有亲吻到她,欲念早已积累到快要爆炸的程度,血气方刚的年纪在这方面进步飞快,灵活有力的舌不满足于浅浅舔砥,吻中夹带的可怖力道让风檀每根神经都在战栗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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