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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趣谈提亲闹剧与信托淘家具(第1页)

“然后呢?何雨柱就这么算了?”陈墨追问,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石凳边缘——何雨柱这出提亲闹剧,比他上辈子看的戏还精彩,实在让人好奇后续。

三大爷阎埠贵两手一摊,脸上满是“你猜怎么着”的戏谑,还故意顿了顿,等陈墨眼神更急切了才开口:“还能怎么着?那姑娘张桂兰当场就红了眼,跟她爹妈说‘这婚我不结了’!她爹妈也气得抖,说‘我们家闺女就算一辈子不嫁,也不能嫁个这么不懂规矩的’!”

“这话说得在理。”陈墨点头,换做谁听了那话都得生气,“何雨柱就没道歉?”

“道歉?他要是会道歉,就不是傻柱了!”三大爷拍了下大腿,声音都提高了些,引得院门口几个纳鞋底的大妈往这边看,“柱子当场就炸了,指着张桂兰全家骂‘你们就是骗子!不想嫁早说,骗我带这么多礼来,是不是想吞我东西’!说着就要冲上去掀桌子,被张桂兰她哥和她爹俩人架着胳膊,直接扔出了大门!连他带来的点心、水果糖,都用篮子装着扔出来了,砸在他身上,糖纸撒了一地!”

“连老太太也被赶出来了?”陈墨皱起眉,聋老太太那么大年纪,跟着受这委屈,难怪会生气。

“可不是嘛!”三大爷叹了口气,语气里少了点戏谑,多了点同情,“老太太本来还想替傻柱圆场,说‘孩子年轻嘴笨,别往心里去’,结果张桂兰她妈直接说‘您老也别替他说话了,我们家高攀不起’,把老太太也请出来了。老太太回家就气得胸口疼,躺了半天,这几天见了傻柱都绕着走。”

“还有那媒人王婶,”三大爷又补充道,脸上带着幸灾乐祸,“被张桂兰她妈一顿埋怨,说‘你怎么给我们介绍这么个人’,王婶委屈得不行,跑到傻柱家门口跳着脚骂,说‘何雨柱你个夯货,毁我名声,以后谁还敢找我保媒’!骂了快半小时,嗓子都哑了才走。”

陈墨听得目瞪口呆,这何雨柱真是把“冲动”挥到了极致:“那一大爷没管吗?”

“怎么没管?”三大爷朝中院努了努嘴,“一大爷第二天一早就跑傻柱家,把他骂了一顿,说他‘不懂尊重人,辜负老太太一片心’。估计傻柱后来也反应过来自己错了,这两天天天在家生闷气,连厂都没怎么去。”

陈墨忍不住叹气:“这以后谁还敢给何雨柱介绍对象啊?人家姑娘家听了这事,躲都来不及。”他心里琢磨,原剧情里何雨柱迟迟找不到对象,恐怕这脾气占了大半原因——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冲动又不懂分寸的人?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忠海从中院走出来,手里拿着个蒲扇,显然是吃完晚饭出来遛弯。看见陈墨和三大爷,他笑着走过来:“小墨,你房子收拾好了?我还打算明天去看看呢。”

“好了一大爷,您要是有空,现在就能去看。”陈墨站起身,给一大爷让了个位置。

三大爷赶紧把话题又拉回何雨柱身上:“老易,你说说傻柱这事,是不是让人头疼?老太太到现在还不理他呢。”

一大爷坐下,叹了口气,手里的蒲扇扇得更快了:“唉,这孩子就是直肠子,说话不过脑子。我昨天又跟他聊了,他也知道错了,就是拉不下脸去给张桂兰家道歉。我跟他说,要是想挽回,就得放低姿态,可他偏不,说‘是他们不嫁,凭啥我道歉’,你说这能怎么办?”

陈墨看一大爷愁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赶紧岔开话题:“一大爷,您最近喝药怎么样?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一提这事,一大爷脸上的愁云散了些:“好多了!我跟你大妈都按时喝药,我现在腰不沉了,晚上也能睡踏实了;你大妈说她脸上也有血色了,不像以前那么黄了。等喝完这副药,我们再去医院找你复诊。”

“那就好。”陈墨笑着说,“您跟大妈要是有啥不舒服,随时跟我说。”

三人又聊了会儿院里的闲事,比如许大茂最近总往娄晓娥家跑,刘成的儿子学会走路了,天色渐渐暗下来,陈墨才起身告辞:“三大爷,一大爷,我回宿舍了,周末我搬家具回来,再请您二位来家里坐坐。”

“好啊!”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一大爷还叮嘱:“搬家具要是需要帮忙,跟我说一声,我让院里的小伙子帮你。”

陈墨回到宿舍,洗漱完躺在床上,还在想何雨柱的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转念一想,这四合院要是少了这些热闹,倒也少了不少烟火气。

转眼到了周末,陈墨一大早就醒了——今天要去信托商店淘家具,他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洗漱完,他揣着五十多块钱(这是他攒了半年的工资,还有给人看病的诊费),溜溜达达出了门。

胡同口的卤煮摊已经开了,老板正忙着给客人盛卤煮,空气中飘着浓郁的卤香。“老板,来一碗卤煮,多放肺头!”陈墨找了个小桌坐下,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卤煮就端上来了——猪肺、大肠、豆腐泡吸满了卤汁,撒上香菜和辣椒油,香得让人流口水。陈墨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付了八毛钱,抹了抹嘴,往信托商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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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托商店离医院不远,是栋两层的红砖楼,门口挂着“北京市信托商店(西城店)”的木牌,牌子上的漆有些剥落,却透着股国营单位的庄重。这地方跟当铺有点像,却比当铺热闹——门口挤满了人,有来卖旧东西的,有来淘货的,还有像陈墨这样来买家具的。

走进商店,一楼空间很大,被分成了好几个区域:左边是卖日用品的,锅碗瓢盆、衣服被褥摆得满满当当;中间是卖钟表、自行车的,几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擦得锃亮,旁边的柜台里摆着几块旧手表,表盘上的指针还在走;右边是卖小家电的,留声机、收音机堆在角落里,偶尔有顾客拿起收音机,听听里面的广播。

陈墨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是卖家具的地方。刚上楼,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紫檀、花梨、红酸枝的旧家具摆得满满当当,大到八仙桌、衣柜,小到梳妆台、小凳子,应有尽有。他跟着师父学过辨认古董,对木材很熟悉,一眼就看出这些家具都是好东西——只是这年代的人大多不懂珍贵,只当是普通旧家具卖。

“小伙子,想买点啥?”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戴着袖套的售货员走过来,态度不算热情,却也不算冷淡——国营商店的售货员大多这样。

“我看看家具,想买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衣柜、书桌。”陈墨笑着说,目光落在一张展腿式八仙桌上。

这张八仙桌是紫檀木的,桌面光滑平整,没有明显的划痕,桌子四周雕着云纹,云纹上还嵌着五蝠图案,雕工精细,线条流畅,一看就是老物件。陈墨蹲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雕纹,能感觉到木纹的细腻——紫檀木的牛毛纹清晰可见,这是真紫檀无疑。“可惜了,没有配套的扶手椅。”他心里有点可惜,不过这桌子当餐桌刚好,够一家人用。

“这桌子多少钱?”陈墨抬头问售货员。

售货员抻着脖子看了一眼价签,慢悠悠地说:“八块钱。这桌子是紫檀的,就是没椅子了,不然还能贵点。”

陈墨点点头,又在旁边挑了四把官帽椅——这四把椅子是一套,也是紫檀木的,扶手弧度流畅,椅背上雕着简单的缠枝纹,保存得很完好。“这椅子多少钱一把?”

“两块钱一把,四把八块。”售货员报了价,又补充道,“这椅子跟你刚才看的桌子挺配,都是紫檀的,摆一起好看。”

陈墨心里一算,桌子八块,椅子八块,不算便宜,但这是紫檀木,几十年后绝对是天价,现在买绝对值。他没立刻决定,又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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