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深处的内室,光线被刻意调得昏暗,只有几颗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散着朦胧幽光,将气氛渲染得愈暧昧而压抑。
那张宽大的、铺着柔软鲛绡的床榻上,一道雪白的倩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固定着。
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缕,冰肌玉骨在幽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却更衬得此刻处境的不堪。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以一种最大限度暴露隐秘的姿势弯曲着,脚踝处各缠绕着数道闪烁着淡金色符文的莹白丝线。
这些丝线并非实体,而是由精纯灵力凝聚而成,另一端深深锚固在床榻四角的盘龙柱上,不仅禁锢了她的行动,更隐隐散出一股镇压灵力的波动,让她连调动体内寒气都变得异常艰难。
一道宽约三指的黑绸,严实地蒙住了她的双眼,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将一切感知都放大到其余感官之上。
一道雄健、散着灼热气息的古铜色身躯,正紧贴在她的身后。
男子粗糙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胸前那对雪腻丰盈之上肆意揉捏、把玩,指尖时而掠过顶端那已然硬挺的嫣红蓓蕾,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电流,让她被蒙住双眼的脸庞上浮现出痛苦与屈辱交织的神色。
然而,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身下的侵袭。
男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正探入她那因前夜过度承欢而依旧微微红肿、此刻却不受控制地不断沁出幽蓝色、散着冰寒气息蜜汁的私密花谷。
他的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并非粗暴地闯入,而是时而用指腹刮搔着敏感娇嫩的内壁褶皱,时而屈起指节,轻轻抠挖按压那最深处的脆弱花心。
“唔……!”冰冷的仙子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将那柔嫩的唇瓣咬出血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柔软的鲛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绝不能,绝不允许自己再出任何一丝一毫那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声音。
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空虚与悸动,以及那被强行挑逗起来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如同最残酷的刑罚,煎熬着她的身心。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与那幽蓝色的蜜液混合在一起,散出一种堕落而凄艳的气息。
“滋…啵…”
细微而清晰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那手指邪恶的动作,更多冰寒中带着一丝奇异黏稠的蜜汁,从花径深处被不断逼迫而出,沿着被迫敞开的缝隙缓缓流淌,滴落在身下昂贵的鲛绡之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散着幽冷果香的水渍。
那蜜穴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持续的刺激下,穴口周围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蠕动,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既想抗拒那入侵的异物,又仿佛在无知无觉地吮吸、挽留。
而就在床榻前方不远处,十名同样不着寸缕、身形精壮的年轻男子,如同雕塑般静立着。
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锁定在眼前这被迫绽放的、仿佛不应存于尘世的绝美幽谷之上。
那不断开合、流淌着冰蓝蜜汁的穴口,那微微颤抖的粉嫩花唇,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被手指侵犯着的内部媚肉,都构成了他们从未想象过的、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他们的呼吸粗重而压抑,胸膛剧烈起伏,一只手不约而同地、无声地套弄着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阳刚,动作或急或缓,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开半分,仿佛要将这冰冷仙子最私密、最不堪的模样,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整个房间内,除了那细微的水声、压抑的喘息与心跳,再无其他声响,形成了一种诡异而令人窒息的寂静。
时间回溯到稍早一些,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上精致的雕花,在寝宫光滑如镜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奢靡而压抑的空间带来最后一抹暖色。
孤月是在一片温暖的包裹中醒来的,身下的床榻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九皇子与某种珍贵香料混合的气息,与她清冷的孤剑崖洞府截然不同。
她睁开眼,眸中短暂的迷茫迅被冰冷的清醒所取代。
九皇子已不在身边,偌大的寝宫内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昨夜疯狂的淫靡气息。
她坐起身,锦被自肩头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与干涸浊迹的赤裸娇躯。
她面无表情地扫过自己的身体,目光最终落在床榻边沿。
她来时穿着的那套素白剑袍,已被仔细清洗熨烫,折叠得整整齐齐,安静地放置在床头矮几上,旁边还有她的储物袋。
显然,九皇子对自己的掌控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并未收缴或毁掉她的任何随身物品。
孤月沉默地起身,指尖掐诀,一道清冽的水系法术光华流过周身,将那些欢爱的痕迹与气息尽数涤荡干净,只留下冰肌玉骨本身的莹润。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全新的、款式相近的雪白长裙,动作一丝不苟地穿上,系好每一根衣带,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重新构筑起那层被撕碎的、名为“剑仙子”的冰冷外壳。
就在她准备将储物袋收起时,指尖触碰到一物,动作不由得一顿。
她将其取出,摊在掌心。
那是一条款式简洁却极为精致的项链。
链身是泛着寒光的秘银,链坠则是一枚泪滴形状、通体剔透冰蓝的晶石,正散着精纯而温和的寒气,与她体内的九幽玄阴脉隐隐呼应。
这是她与赵无忧身上成对的法器——冰心泪。
凭借它,纵然相隔万里,她亦能模糊感应到他的生死安危。
只是如今,葬魔渊那滔天的魔气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阻隔了大部分感应,只剩下极其微弱、时断时续的一丝联系,证明着那个温润清俊的师弟,或许……还活着。
她无比珍视这条项链,因此在决定踏入天龙皇朝这龙潭虎穴之前,便小心地将它收在了储物袋最深处,生怕有所损毁。
此刻,看着掌心这枚冰蓝色的泪滴,孤月那冰封般的容颜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赵无忧可能正在葬魔渊受苦的景象,想到自己清白身躯被九皇子强行占有、肆意玩弄的屈辱,更想到了昨夜……那最后时刻,自己是如何主动环住九皇子的脖颈,如何生涩却又渴望地献上朱唇,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最后主动索求的疯狂一幕幕……
巨大的内疚感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她强装的镇定与冰冷。
她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冰心泪,冰冷的链坠几乎要嵌进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