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花阁,穗花宫。
刚一回来,云袖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劫后余生的喜悦,就被自家师父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拎回了她的寝宫。
“把你那几件穿的衣服,都给我脱了。”穗儿坐在主座上,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呀师父?”云袖一脸不解,她还挺喜欢那几件在衣服呢,穿着舒服,又不像宗门的纱裙那样,总感觉凉飕飕的。
“为什么?”穗儿柳眉一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云袖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的乖徒儿,你在外面野了这么久,还跟个野男人不清不楚的,为师不得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被玩坏?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特地在“玩坏”和“不干净”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云袖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想起了在小世界里和符青(清)那些荒唐的日日夜夜,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以“双修”为名,夜夜笙歌的,顿时心虚得不行。
“没、没有的事!我那是为了修炼!为了淬炼本源灵气!”她梗着脖子嘴硬。
“哦?是吗?”穗儿的笑容愈玩味,“既然是为了修炼,那正好。为师这里,刚好也有些新的修炼心得,想跟我的乖徒儿好好‘交流交流’。来,让为师看看,你在外面这几个月,到底长进了多少。”
说着,她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熟门熟路地,解开了云袖的衣带。
看着自家师父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和眼中闪烁的、仿佛要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吃干抹净的危险光芒,云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比面对引魂真人时,还要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了。
……
在穗儿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云袖那点小小的反抗和辩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三下五除二,她就被自家师父熟练地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地呈现在了寝宫的空气中。
那几件她从凡俗界带回来的、视若珍宝的粗布麻衣,被穗儿随手一挥,便化作了飞灰。
“穿那种东西,简直是辱没了我灵花阁的门风。”穗儿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她的“咸猪手”便再次开始作祟。
那双看似柔若无骨、却带着化神修士恐怖力道的手,开始在云袖那娇嫩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从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耳垂,再到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胸脯……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检查”了一遍。
云袖浑身僵硬,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紧咬着嘴唇,小脸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羞愤的雾气。
她想反抗,想挣扎,但在化神老祖的绝对实力面前,她的那点筑基期修为,跟一只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
最终,她放弃了抵抗,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双作恶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她再次摆出了那副装出来的、温顺乖巧的模样,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云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每一次,都是这样,无论她怎么反抗,最终都只能沦为师父手中随意摆弄的玩物。
穗儿似乎对云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很是满意。
她爱不释手地将徒弟的身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摸了个遍,感受着那在“野男人”阳气滋润下,变得愈水润Q弹的肌肤,喉咙里出满足的咕噜声,就像一只吃到了顶级猫饭的懒猫。
“嗯……不错,看来那小子还算是个合格的炉鼎,把你养得不错。”她用一种评鉴货物的语气,给出了评价。
“检查”完毕后,穗儿总算放过了快要羞愤到昏过去的云袖。
“好了,躺到床上去。”她拍了拍云袖挺翘的小屁股,命令道。
云袖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寝宫中央那张由万年暖玉打造的、冰凉滑润的玉床。
她刚躺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穗儿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个让她头皮麻的东西——一个全新的、比之前那个更加精致、也更加复杂的“探蕊”。
“你在外面野了这么久,这探蕊也该换个新的了。”穗儿拿着那根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玉质探针,一步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
“为师最近新研究出了一款,功能更多,探测得也更深、更全面。来,让为师……帮你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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