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执事粗暴地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命令道“站起来。”
锁链的拉扯让云袖胸前传来一阵剧痛,她痛呼一声,只能被迫顺着力道,颤颤巍巍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来。
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视线中,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护住了自己身下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然而,她这个本能的举动,却惹恼了执事。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云袖的背上。
“啊!”
剧痛瞬间炸开,一道火辣辣的血痕立刻在她光洁的背上浮现。
这一下抽得极重,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惩罚。
云袖疼得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向前扑倒,幸好执事拉着牵引绳,才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妈的,这个是真的疼!
云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这跟师父那种带着调教意味的鞭打完全是两码事。
“我让你遮了吗?把手拿开!”执事冷酷地呵斥道。
云袖疼得浑身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敢再有丝毫违逆,只能屈辱地、慢慢地放下了护在身前的手,任由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执事对此似乎很满意。他走到云袖面前,蹲下身,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温柔地拨开了她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他仔细地向内看了一眼。
云袖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剧烈颤抖,这是一种比鞭打更甚的羞辱。
她紧紧咬着嘴唇,将呜咽声吞回肚子里,只有身体的战栗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妈的,真是个婊子!”执事看清后,嫌恶地咒骂了一声,猛地松开了手。
那里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层代表纯洁的薄膜。
对于他们这种专门贩卖“炉鼎”的宗门来说,处子之身的价值无疑是最高的,能让那些出价的客人获得最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一个已经被人用过的“货色”,价值自然要大打折扣。
想到这批“货物”的价值凭空少了一截,执事心中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啪!啪!”
又是两鞭,一鞭抽在云袖的臀部,另一鞭则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留下两道交错的血痕。
云袖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能出一连串短促而痛苦的悲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配合,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蠢女人,魔修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你以为他们在跟你玩什么情趣游戏吗?”玄断的声音冷冷响起,“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会说话的物件,不值钱了,自然要拿你出气。”
执事泄完怒火,似乎也懒得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他将牵引绳的另一端交给身后的一个手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不是处子,就直接送去极乐窑,挂个普通炉鼎的牌子吧。让窑里的管事看着办。”
“是。”
那名手下应了一声,然后用力一扯手中的牵引绳。
“嗯……”胸前的拉扯感和身上的剧痛,让云袖身不由己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她低着头,任由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辱而不住地颤抖着。
就这样,她被牵引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座名为“极乐窑”的、真正的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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