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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烧了那封信火光照亮了他的眼睛(第1页)

我抱着乌木匣往回走时,月光正落在匣盖上,把“秦氏”二字的刻痕照得白。

春桃举着灯笼跟在身后,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条甩不脱的尾巴。

回到兰心院时,烛台里的红烛已经燃到半截。

我把乌木匣往妆台上一放,铜锁磕出清脆的响。

春桃刚要去倒茶,我突然扯住她的手腕:“去取火折子。”

“小姐?”她的手在抖,眼尾还挂着方才在茶楼里没擦净的泪,“您要烧什么?”

我没说话,掀开匣盖。

母亲的信就躺在最上面,墨迹在烛光下泛着暗黄,“棠儿”两个字像两团小火焰,烫得我指尖疼。

春桃凑近看了眼,突然“扑通”跪下来,眼泪砸在青砖上:“小姐,这是夫人最后的话啊!您前日还说要留着当念想,怎么……”

“因为这信落在王氏手里,就是我通敌的铁证。”我把信纸抽出来,火折子“滋啦”一声窜起火星,“她能诬我勾结亲王,图谋家变。母亲要我活着,不是让我死在一张纸上。”

火舌卷上纸角,字迹在焰中扭曲成灰。

春桃扑过来要抢,被我按住肩膀。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却盯着跳动的火光,喉咙紧——母亲写“棠儿”时笔尖戳破的纸洞,此刻正被火苗吞噬,像极了我心上那个窟窿,终于要被烧穿。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轻响,像是淬了蜜的针:【话术反击·雏形进阶】触——“舍弃情感羁绊,以理性破局”。

我摸了摸烫的眼角,那里还挂着一滴没掉下来的泪。

次日清晨,春桃端着药碗进来时,我正对着铜镜抹脂粉。

镜中映出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按我说的,去前院传话。”

“是。”她攥着帕子退出去,声音扬得老高,“大小姐昨夜焚香祭母,哭到后半夜,说是心口疼得厉害,大夫开了安神汤呢!”

不出半日,王氏身边的周嬷嬷就提着食盒来了。

我倚在软榻上,额角搭着湿帕子,听见她的脚步声在门槛外顿了顿,才掀帘进来:“哎呦我的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劳嬷嬷挂心。”我闭着眼咳嗽两声,袖中藏着顾昭珩给的验尸私录副本,“许是前日在祠堂跪久了,旧疾又犯。”

周嬷嬷的手在我腕上搭了搭,又掀开帷帐看了看案头的药渣,语气里带了三分关切七分试探:“相爷下朝听说了,说要请太医院的张院判来瞧瞧。”

“不用。”我突然睁眼,目光扫过她鬓角那支鎏金步摇——王氏昨儿刚赏的,“女儿这点小病,可不敢劳烦张院判。倒是母亲的忌日快到了,女儿想多抄些经卷。”

周嬷嬷的手指在食盒上绞了绞,又说了两句场面话才走。

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立刻从袖中抽出私录,蘸了隐墨药水往边缘一涂——一行小字缓缓浮现:“林侍郎亲笔删改,火场无尸检正本。”

“好个林崇安。”我把纸拍在桌上,指节捏得白,“不仅掩盖真相,还亲手销毁证据。”林修远那日在茶楼盯着我和顾昭珩的眼神突然浮上来,他贴在唇边的玉簪,原来早就知道一切,却选择沉默。

夜里起了风,吹得窗棂“吱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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