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发毛。
周献抓住了她两只手,“蛊王,很厉害的,就算有,你都不知道你养了,毫无痛处,证明它是维护你的。”
“你这安慰不奏效,我身体里有虫子,多恶心啊!”
周献哭笑不得,“这信应该是那巫女回的,况复生求助于她。”
“我能猜到啊,所以呢?”
“所以,能有信件往来,黑莲蛊育阴生子,女巫,那人应该也都知道所有过程,不然不可能给况复生这么多年的时间。”
“嗯,然后呢?”
“所以如果黑莲蛊育的阴生子,区别于正常有孕的话,他也知道,他现在便杀了况复生,只能说明,小梨怀孕了!”
殷问酒开始动脑了,便把虫子的事稍忘了些。
况老夫人听完两人的对话,没再犹豫的开了口,“正是,蛊虫育的子,三日便能判定是否成功。”
两人整齐问道:“如何判定?”
况老夫人:“额前会出红莲,淡淡的,随着肚子越大,颜色越深,直至血色。”
殷问酒道:“历任夫人基本都是死在第五年,为何小梨会这么快?”
周献答道:“也许是因为郝月青育的黑莲蛊,是最好的。”
殷问酒反驳:“那前任夫人赵春秀应该也是用的青儿的呀?”
是啊!
为什么呢?
殷问酒的双手还被周献捏着,握出了暖意来。
他看向她,下一瞬就明白了过来,但又不敢说。
殷问酒也反应过来了,手下又开始和周献较劲,“因为我!”
“因为我的体内有什么蛊王!让青儿的黑莲蛊沉睡的是我的血!让刘素和无法被下蛊的也是我的血!他们那些虫子,怕我养蛊王的血!压根不是黄符!是血!”
殷问酒要炸了,觉得头发丝里都是那骇人的虫子!
苗疆
她一直清冷的一张脸,是天塌下来都不放下眼里的狂妄,头一次急的面红耳赤。
脖颈间被抓出的血痕也显得更恐怖了些。
“不会,不会有很多,蛊王嘛,最多……一只吧,独一无二才是王,对吧。”
“周献!”
况老夫人在一旁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寻常女子,知道自己体内有虫子,哪怕是蛊王,都是这般反应。
而她那个儿子,育蛊以身存蛊,做尽了害人之事。
蓝空桑听见声响踹开了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
就见殷问酒被周献束着双手,奋力挣扎着。
“冷静些,急解决不了问题。”
“换个角度想,你这只厉害死了,蛊王哎!”
殷问酒人都软了,音量放小,叫个停,“周献,周献,周献,周献,周献……”
“在在在在在在在,没事没事没事……”
卷柏站在蓝空桑身后,也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里头的殷问酒为两头雾水解答了,“周献,我怕虫、虫、虫、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