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腰际的手力道微微重了些,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脊背,令他越发陷进自己的怀抱之中。
谢希夷微微勾起唇角,金眸此刻闪烁着纯然的喜悦,“死了。”他语气淡淡地说。
池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忐忑,结结巴巴地说:“玄寂师兄……我们去观想吧。”
谢希夷漫不经心地说:“前不久刚观想过”
池愉干巴巴地说:“再观想一次吧,玄寂师兄,我想要你观想我。”
谢希夷低头看他,“我现在不想观想。”
小球在旁边插嘴道:“你们……你们还要抱多久啊?”
谢希夷看了他一眼,改变了主意,“去观想吧,去那边。”
池愉顿时笑了起来,说:“好!”
小球:“……”
殿下,你越来越坏了。
谢希夷搂着池愉往那个土坡走,没走几步停下,池愉紧张地问:“怎么了玄寂师兄?”
谢希夷说:“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池愉:“什么……”事还没出口。
就听谢希夷道:“应该不重要,来吧,脱衣服。”
池愉:“……”
哦,对,现在的观想是需要脱衣服的。
*
另一边,谢清境问谢清宁道:“小妹,大哥哥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谢清宁:“……”
作者有话要说:
11:不用嫉妒,我是官配
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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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他只会如此信任他
池愉嗅着太子身上那股血腥气,没敢问太子怎么杀的那个邪修,他有预感,大抵不是一剑枭首那般简单。
真相可能比他想的更残酷些,但太子做这些,都是因为他,因为担心他,后怕,所以才会做不符合他平常行为的事情。
池愉担心他的心境,到了山坡后,看着他设下结界后,主动地坐到了他腿上,手臂也很自然地环住了谢希夷的腰。
谢希夷也同样很自然地托起了他的屁股,微微后仰,将人放到了自己腰腹部。
“玄寂师兄。”池愉叫着。
谢希夷漫不经心地替他解法衣上的衣带,“怎么了?”
池愉笑了起来,道:“没有,我只是想这么叫你。”
他依赖地抱住了谢希夷的腰,又叫道:“玄寂师兄。”
谢希夷停下了解他衣带的动作,伸手过去,捏住了池愉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端详他的脸。
池愉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晚上的月光如银纱,又加上月照千里白的光芒叠加,以至于这小小的山坡也分外明亮,令谢希夷看清了他脸上很细微的表情,“你……好像叫母亲那般叫我。”谢希夷轻声开口道。
池愉那饱满的红唇在他眼里轻启,洁白如贝的牙齿若隐若现,“玄寂师兄不是母亲,顶多是如兄如父。”
谢希夷:“如兄如父?”
他细细地品味了一下,说:“我不想当你的父亲。”
池愉道:“玄寂师兄你不要较真,我只是说很像。”
谢希夷道:“很像也不行。”
池愉:流汗。jpg
他说:“好吧。”
看来他不明白这种比喻。
不跟他计较。
谢希夷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心境忽地慢了下来,他伸出手指,按在池愉下唇上,他的下唇很饱满,像是吸够了汁水的花,轻轻一按,指尖便陷了下去,微微松手,那唇肉便回弹了上来,顶上了他的指腹。
谢希夷绕有兴致地按了几下,就听见池愉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玄寂师兄,你在做什么?”
谢希夷挑起薄薄的眼皮,锐利的金眸因为含上几分笑意而变得有那么几分温情,嘴上倒是一本正经地说:“在观想。”
“哦……”池愉便不说话了,还微微张开了嘴,方便谢希夷动作。
谢希夷看他这幅模样,如湖面一般平稳的心境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令他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