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闲、徐子凌两个人在纪淳面前跪得整整齐齐,刚遭受到致命打鸡的李寒光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直到纪淳问他话时,他才激愤开口:“傅闲这个狗东西踹我——他要踹脸也就算了,他怎么还能踹那里?纪师兄,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打死他!”
徐子凌嘴角止不住抽搐,他一言难尽的看傅闲,用眼神跟他交流: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傅闲面无表情的用眼神回:死道友不死贫道。
宁可同门被打击,也不让自己被伤到分毫。
而且这顶多属于防卫过当,他都跑了李寒光还追着杀。
上方的纪淳跟孙安在两个人的表情一言难尽,来看热闹的卫令持先憋不住笑:“寒光啊寒光!你一个元婴后期居然还会被这个状态的傅师兄伤到?”
李寒光脸色变得精彩纷呈。
果然对上傅闲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厚颜无耻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就该打上十二分的精神!他就不应该掉以轻心。
他用眼神狠狠的凌迟傅闲。
傅闲闭上眼睛,拒绝了李寒光的凌迟。
纪淳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好了。
根据徐子凌的供词,是他们单方面先绑架了傅闲,傅闲挣脱束缚,正欲逃走,偶遇李寒光,其心中所想,反正傅闲也是要告状的,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李寒光因为太过自信,没有用法力护体,因而被……
纪淳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三个都给我去思过崖,面壁思过。”
傅闲跟李寒光坐不住了。
傅闲:“纪师兄,我是受害者啊,受害者!我为什么要面壁思过啊?”
李寒光:“纪师兄你打死我吧,我死也不要跟那条狗在一个地方面壁!”
徐子凌在一旁安静如鸡,他算是帮傅闲背锅的,他对傅闲没有什么怨恨之意,毕竟是老乡,还是他曾经金主爸爸,这事也怪不了傅闲,好巧不巧偏偏李寒光今天又上门。
而且说实话,看他们两个吵还挺有意思的。
傅闲说:“你活该啊,这不是谁叫你非要追我的,我都已经跑了,你还上来招惹,我有什么办法?”
李寒光道:“你肯定不会揭过去这件事,你以前也没少对我下阴招,我揍你两下怎么了?”
傅闲指着他:“所以你活该啊!你要揍人也就算了,连个护身的法术都不用!”
眼见两个人吵着吵着又要掐起来,纪淳用力拍桌:“你们三个都进去!一个绑架同门,一个欺负同门,一个重伤同门!”
傅闲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不儿,纪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无理取闹?我要不踹他挨揍的就是我啊。”
纪淳气得拿起桌上的杯子喝茶,孙安在终于开口了:“你下手太重了,念在你是自我防卫的份上,你待三天就行。”
“寒光跟子凌,一个月。”纪淳终于顺气,“你们在思过的这段时间,弟子就交给我照顾。”
眼见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傅闲终于不再挣扎,他暂且认命:“行吧,那我没意见。”
也就短短三天而已,平常待在自家山头也挺无聊的,换个地方也不错。
他得承认自己下手确实比较重,之前踹的那一脚,他是用全部的力气,是奔着让人站不起来的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