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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热症 别碰很痒(第2页)

谢文珺赶忙移开目光,“本宫不扰你清静了……”将要从池中站起,冷不丁脚下一滑。

陈良玉惊了一跳,猛然坐起,托上谢文珺的手臂,长巾滑落,她又急急忙忙遮掩。一抓一纵,竟将人直接从池沿上拽进了水中。

“扑通”一声。

睡莲池水不深,却依旧水花四溅。

好在她紧要关头往里揽了下,才叫谢文珺摔在她身上,而非磕在石面上。

陈良玉不敢再动。

巡田回来,谢文珺身子骨似乎强健了些,不复以往不堪风摧的孱弱。

俄顷,她道:“殿下,不打算起来吗?”

谢文珺道:“你先放开。”

陈良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只手还在谢文珺腰间圈着丶按着。

她忙松开。

谢文珺的衣裙已然浸透了,发也半湿。

“那边,挪挪。”谢文珺干脆抢过一半暖玉石枕,也浸在池中与陈良玉一起躺着。

相对而视。

陈良玉道:“殿下登门,是为东胤事宜吗?”

谢文珺道:“是为了你。”她顿了顿,“你就当作,是想来见见你。至于为何不归还东胤战俘,你愿说就说,不愿说,我也已叫李鹤章照你的意思去办了,此番和谈,东胤什麽都带不走。”

“归还?”陈良玉似乎嘲了一声,道:“是大嫂要留,若非如此,早拿他们填天堑河了。天堑河水患已非一日之祸,河道常改流,逐东地势稍低,去年秋发洪灾半个郡的百姓受灾,今年开春,春汛又淹了两个县,都水监年年治水,决堤丶溃坝丶泛滥淹田之事却仍是每年都有。”

谢文珺道:“严夫人有治水良方?”

陈良玉道:“不一定是良方,但可一试。东胤的三座边城淌着同一条河,却未曾发过灾,除去地势高的原因,还有关键的一处,这条河的分支汇入几片湖,天堑河流过逐东这一段恰好没有任何湖泽可在汛期蓄水。”

谢文珺道:“凿湖蓄水?”

陈良玉道:“不,大凛与东胤以天堑河为界,天堑河的主干道至东胤最靠西的三座边城之间,荒着六万亩地。大嫂的意思是,自天堑河汇流之处筑堰,再开凿几条新的河道,引天堑河水东流,穿过三座边城,与东胤那条河交汇。如若可行,水患既除,那六万亩荒地或许可以变为良田。”

开挖河道是比修建行宫还要劳民伤财的工程,每征徭役,民间即一片怨声载道。

轻徭薄赋才是盛世之相,苛捐杂税丶徭役繁重向来被视为亡国灭种的开端。是以都水监明知凿湖挖河或可永除水患,却无人敢先提出这样惹天怒人怨的主意。

陈良玉道:“东胤既送了十几万徭役,便不必再征了。”顿了顿,又道:“东胤那位脓包太子便也先养着,跟他们说多一人的饭食我大凛还供得起,待水患消除,再一并还给他们。”

谢文珺听得入神,擡手擦去陈良玉额心一点水珠。

肌肤触碰的瞬间,陈良玉心觉异样,酥麻感从眉心穿过脊梁,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偏头想躲开这种被蚁虫啃噬的感觉,谢文珺手指却又向下去,抚上她肩头一道淡淡的疤。

陈良玉低垂目光,也看着那道两指长的疤痕,与谢文珺说起这道疤痕的来历,“当年在北境为了入鹰头军,跟人轮番打擂,忘记被谁挑了一下,落一道疤。”眼珠往上一骨碌,似乎想到了,“最後一关是景明守擂台,应该就是他了。”

谢文珺摩挲指腹,在疤上擦过,陈良玉一把攥住她的手指。

“别碰,很痒。”

随後,拉着那只手,贴近唇,在指关节间印了一绵软的痕。又觉还不够,再轻轻啃咬下。

她察觉那只手骤然一蜷,坏心眼儿道:“无缘无故咬我一排齿痕,这个,只当还你。”

谢文珺受惊般缩回,坐起。

转回头看,陈良玉双颊绯红,一副半死不活丶神志不清的样子。手背触上额头一探,果然高热。

手还未从她额头上拿开,又被陈良玉握紧,拉扯着,往下走,细密的唇印在手背又贴一下,她嘟囔道:“殿下,别走。”

唇肉滚烫。

当真烫得脑子不好使了,才做出这种事。

“鸢容,传太医。”谢文珺冲外面喊一句,须臾便有了回应。

谢文珺再度想抽回手,却被陈良玉抓得更牢,只得放弃,“我去给你拿衣服来,你难道想这个样子见太医?”

“不必传太医,朱影就在府中。”

陈良玉终于放开手,将长巾绕一圈,裹住自己,从水里起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前与背後,“只是发热,没到走不了路丶穿不了衣服的地步。”

这次轮到谢文珺头脑发热了,“那你方才……”

陈良玉:“方才?”

谢文珺:“你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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