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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侍寝 陈大将军侍寝(第2页)

皇上的锦绣江山怎会容得下一块烂疮?

若他曾做过灭门之事,被人揪出此事参一本,他的丞相之途便也到头了,或许还会累及族中在朝子弟的仕途,他应该心虚丶惧怕才对。

严姩没在这件事上勾留,道:“宫里的旨意和北境的帅印不日便会到,你紧着把身体养好,多出去在上庸城转转,这一走,再回来就有时候了。”

上庸城属实没什麽好转的,她任南衙统领时每日巡街瞎逛,乃至能数出庸都有多少条街巷。

她盼着回北境,回到那片命染黄沙的沙洲之地。

可当真要走了,心中却又对上庸城生出丝丝牵念与不舍。

严姩见她意兴阑珊,道:“我们家小良玉,此後便是北境三州兵马大帅了。自我在襁褓里见你,一晃二十几年,太快。怎麽这样的神情,舍不得走了?还是舍不得家?”

陈良玉目光闪烁了一下,道:“大嫂,我有一个牵挂之人。”

严姩道:“小叔提任大理寺少卿,皇上要他修新律,长公主要他与户部的荀书泰丶司农寺的盛予安一同定新田亩税,离不得庸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大理寺少卿虽是四品副职,可上一任大理寺卿在改朝换代中脱袍退位,陈滦上头没人。他在少卿之职上历练一年半载,新律修成,便可擢升至正三品大理寺卿。这是可以预见的事。

陈良玉低了低头,没有反驳严姩。

“大嫂,你和安儿几t时去逐东,我送过你们,再从朔方商道去北境。”

严姩把脸别过去,道:“安儿不走,留在府中,只能让小叔多费心了。”

历朝的戍边大将皆会留置亲眷在都城,养在天子耳目之下。宣元年间南丶北两境的大帅皆未送亲眷来庸都,这是宣元帝给心腹之臣特开的恩例。

如今这恩例他要收回了。

陈良玉目色沉沉,凄笑道:“这是拿我当看门的狗,往我脖子上拴绳呢?”

严姩道:“话也不要说得那麽难听。”

陈良玉道:“事实如此啊!严伯呢?严伯不能留在庸都。跟我去北境,还是跟你去逐东?”

严姩道:“爹进宫了,等他回来问过他的意思再说罢。”

陈良玉脸色突变,立即从榻上起来,“更衣,备马,我要进宫。”

严姩道:“爹让你不必惊慌,太上皇这麽多年没取走他的命,如今也不会取了。”

陈良玉道:“太上皇昔年也不会让宣平侯府留质,可如今呢?”

南垣宫地处皇宫南边的宫墙之下。空置已久,临时修缮,只重铺了青石砖地板,雕梁漆了一遍红,宫门常紧闭,宫门外有数十守卫昼夜把守。

今日宫门开着,南垣宫外的侍卫更多,还停着一架御辇,辇旁侯着两排总站不直的太监内侍。

谢渊又驾临南垣宫。

宣元帝坐在一把蛟龙椅上,谢渊站在他面前,还是如少时听宣元帝发训一般,有几分忌惮的怯意。

宣元帝道:“三丫头万般好,却有一点最致命,她心气儿太狂,这样的人让她去做个清闲富贵的人没什麽,若要重用,她那般心性,还得多加磨炼,得让她知道,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大得过‘君臣’,不然她哪天有了二心,兄长留给她那八千鹰头军和北境的二十万兵马,将成你的心腹大患。”

谢渊道:“父皇,老宣平侯昔年领兵四十万在北境,父皇可曾忧心过老宣平侯有一天会成朝廷的心腹大患?”

宣元帝道:“吾自然没有疑心过兄长。可三丫头不是兄长。”

谢渊道:“陈良玉之于朕,便如同昔年老宣平侯之于父皇,儿信她。即便要留人,陈行谦已在大理寺,何必还要留下武安侯之女?”

谢渊心想,既留了陈滦,实没必要再强留一个一岁多的孩子。

宣元帝道:“陈行谦非兄长所出,他与麟君丶三丫头都并非真正的胞亲。”

严百丈不良于行,从宫门走到南垣宫快走了半个时辰。

他一过端门,便有带刀侍卫飞快往大内跑。

见到宣元帝时,南垣宫门口的御辇与擡辇的内侍都已不见了,这座翻新的宫殿只剩那位昔日也曾叱咤千里的帝王,孤身一人,茕茕孑立。

宣元帝再见这位曾不遗馀力辅佐他丶如今已坡了脚的“智囊”,五味杂陈。

宣元帝道:“严颙,朕最想杀的人就是你!”

严百丈撩起衣袍,缓缓跪地,“陛下……”

是他用一个纸扎的八卦风轮寻到惠王府下的地宫,找到那些孩子的埋骨之地,也是他捡了一兜烧得焦黑的稚骨带回去扔到林鉴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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