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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四月的柳絮堆（第1页）

周四早晨的上海，柳絮像是跟开心公寓杠上了——风一卷，白绒绒的絮团就往窗缝里钻，糊得楼胡一菲家的玻璃像蒙了层磨砂膜。

闹钟“叮铃”响到第五声时，曾小贤终于从沙上弹起来，半边脸上还沾着乐瑶新贴的“弹一闪光贴纸”——那贴纸是昨晚咖喱酱送的，一按就闪红光，乐瑶睡前非要把“妈妈的绝招”贴在爸爸脸上“镇宅”。

“曾小贤你脸上是贴了个红灯笼？”胡一菲把煎糊了边的葱油饼往盘子里摞，平底锅“哐当”磕在灶台上，糊味裹着柳絮飘过来，“赶紧把贴纸撕了，送乐瑶的时候别让老师以为你是红灯笼成精。”

乐瑶举着个粘满柳絮的小网兜，颠颠地跑过来，小拳头往曾小贤腿上一捶：“爸爸！弹一闪！我用网兜抓了好多‘白棉花’！”

曾小贤把贴纸撕下来，指尖沾了点胶，哭笑不得：“宝贝，这是柳絮，不是棉花——你抓这么多，是想给妈妈做柳絮版弹一闪？”

“才不是！”乐瑶把网兜举到胡一菲面前，眼睛亮得像小灯笼，“我要给小小布做‘如来神掌柳絮球’！”

早晨的公寓：柳絮裹着的鸡飞狗跳

楼的美嘉正跟小小布的“柳絮双马尾”较劲——她想把柳絮缠在绳上做装饰，结果缠得太多，小小布的辫子像两坨白绒绒的蒲公英。

“妈妈！我的头好痒！如来神掌！”小小布晃着脑袋，柳絮飘得满客厅都是。

吕子乔穿着市制服，正蹲在茶几旁偷拿美嘉蒸的青团——昨晚美嘉说这是给小小布的“柳絮节小礼物”，他馋了一晚上，刚捏起一个往口袋里塞，就被美嘉的“如来神掌”拍在手上。

“吕子乔你是不是皮痒？”美嘉叉着腰，柳絮粘在她的刘海儿上，像顶了个小绒帽，“这是给小小的！你再偷，今晚不仅睡沙，还要把沙上的柳絮全捡干净！”

子乔赶紧把青团放回去，举着双手讨饶：“老婆我错了！等会市要是试吃青团，我给你偷带十个！”

“谁要你偷带！”美嘉把小小布的辫子往下按了按，“正经买！用你自己的零花钱！”

楼的咖啡厅里，赵海棠的“春日装备”又升级了——他穿了件印着“柳絮与诗共舞”的浅绿围裙，头上别了朵用柳絮扎的“花”，手里攥着张皱得像腌菜的配方纸，凑到咖喱酱面前，声音抑扬顿挫：

“咖喱酱！今日特调是我凌晨三点凝视柳絮悟出来的——《柳絮絮语·春之叹息》！配方是：新鲜柳絮（需沾晨露的，o克，灵魂的轻盈）；薄荷糖碎（颗，春的清凉）；陈醋（勺，春的酸涩文艺）；苏打水（半瓶，春的气泡叹息）；海棠秘制柳絮糖浆（勺，灵魂的甜）！”

咖喱酱刚泡好的大麦茶差点喷出来，指着他头上的柳絮花：“赵海棠你这是把自己当成柳絮精了？这特调喝下去，不得从嗓子眼里飘出柳絮来？”

“你不懂！”赵海棠把配方纸拍在吧台上，眼神里写满“文艺的孤独”，“这是‘把春天喝进肚子里’的艺术——等会第一个客人，我一定要让他感受这份春的叹息！”

上班日常：各楼层的“柳絮版搞笑事故”

楼快递站：曾小贤的“破洞兔耳快递员”

曾小贤刚把乐瑶送到幼儿园，手机就弹出新订单，标题差点让他把快递箱扔了：【开心公寓楼o，穿白色长耳兔玩偶服送件，需演唱《小兔子乖乖》并跳o秒兔子舞，否则差评+投诉】。

“这客户是兔子成精了还是跟我有仇？”曾小贤抱着皱巴巴的兔玩偶服蹲在快递站门口，看着那长长的耳朵，突然想起昨天的咖啡皮卡丘，脸皱成了苦瓜。

到楼展博和宛瑜家时，展博开的门——他穿着程序员专属的格子衫，手里还攥着个代码本，看到兔玩偶服眼睛瞬间亮了：“小贤！这衣服是送我的吗？我最近在写‘萌系程序界面’，正缺参考！”

没等曾小贤拒绝，展博已经伸手拽住了玩偶服的耳朵，使劲往自己身上套——展博比曾小贤高半个头，刚穿上，“咔嚓”一声，玩偶服的后背就裂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曾小贤的快递制服。

“我的衣服！”曾小贤扯着破洞的后背，欲哭无泪，“这是客户要求穿的！你把它撑破了，我怎么送件啊！”

宛瑜从厨房端着水果出来，笑着递了个苹果：“小贤你别气，我给你缝一下——展博你快脱下来，别把人家的工作装搞坏了！”

结果等曾小贤缝好衣服（针脚歪得像蚯蚓），穿上破洞兔耳服，唱完《小兔子乖乖》跳完兔子舞，客户（展博的同事）居然给了五星好评，还了个红包：“兔耳破洞的样子很有‘春日残缺美’，谢谢快递员老师！”

曾小贤捏着红包，看着破洞处露出来的快递服，突然觉得这班好像也没那么难上——直到他下楼时，被小区的小孩当成“破洞兔子怪”，追着扔柳絮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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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吕子乔的“柳絮零食堆”

吕子乔刚打开收银台，就看到个穿碎花裙的李阿姨，推着满满一车零食过来，把购物车往台上一放，语气理直气壮：“小伙子，帮我把这些零食摆成‘柳絮堆’的造型！要像窗外那堆一样蓬松，摆不好我不买！”

子乔看着车里的薯片、饼干、果冻，嘴角抽了抽：“阿姨，零食是吃的，不是摆造型的啊……”

“不行！春日要应景！”李阿姨把一袋薯片往他手里塞，“你看窗外的柳絮多好看！我的零食堆也要这么好看！”

子乔没办法，只能把薯片袋捏松，一层层堆在收银台上，刚堆到一半，小小布的视频电话弹了过来——屏幕里的小小布举着柳絮网兜，喊：“爸爸！如来神掌！我要吃青团！”

李阿姨凑到屏幕前，看着小小布头上的柳絮双马尾，笑得眼睛都眯了：“小伙子你家姑娘太可爱了！零食堆不用摆了！就这样歪歪扭扭的，像‘柳絮塌了’，更有春日氛围！”

子乔瘫在收银台椅子上，掏出手机给美嘉消息：【老婆！我没偷青团！还搞定了难搞的阿姨！快夸我！】

美嘉秒回：【夸你个大头鬼！晚上带十个青团回来！少一个睡沙！】

楼外卖车：关谷的“武士寿司惊魂”

关谷骑着外卖车到楼，订单备注比昨天更离谱：【需s江户时代武士递餐，递餐时要说“在下关谷神奇，献上春日樱花寿司，请阁下笑纳”，否则差评+打给外卖平台投诉】。

“这是‘切腹级’的羞耻啊！”关谷抱着昨晚从悠悠衣柜里翻出来的武士服，蹲在电梯口换衣服——黑色的武士袍，配着木屐，头用带扎成马尾，活像从古装剧里跑出来的。

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的小孩指着他喊：“奥特曼！是奥特曼！”

关谷脸都红了，鞠着躬解释：“我不是奥特曼！是武士！武士！”

到客户家门口，门一开，是个穿汉服的姑娘，眼睛亮得像星星：“哇！真的是武士！我是江户时代剧迷！能跟你合影吗？”

关谷刚说完递餐的台词，就被姑娘拉着拍了十张合影——从“武士递寿司”到“武士比耶”，最后姑娘不仅给了五星好评，还加了o块小费：“武士桑的寿司太有氛围了！下次还点你！”

关谷骑着外卖车回店里，木屐的声音“哒哒”响，路上的人都盯着他看，他捂着脸哀嚎：“我的形象！我的寿司！都是‘切腹级’的社死啊！”

楼律所：张伟的“广场舞混搭风暴”

张伟刚泡好枸杞茶，就看到两个广场舞大妈互相扯着音响线，冲了进来——左边的王大妈举着音响，右边的李大妈攥着电源线，两人都喘着气。

“张律师！你管管她！”王大妈把音响往桌上一放，“我要放《最炫民族风》，她非要放《小苹果》！抢我音响！”

李大妈攥着电源线，嘴也不饶人：“她跳《最炫民族风》像企鹅蹦跶！《小苹果》才是春日广场舞的灵魂！”

张伟推了推眼镜，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主意：“两位大妈，不如搞个‘春日混搭版’——《最炫小苹果》！前半段放《最炫民族风》，后半段切《小苹果》，中间加个柳絮飘的间奏！既应景，又有节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