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她的眼眶渐渐泛红,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与我话中的诱惑,在她心中激烈交织。
她知道我在提议什么,那是一个对她这种贞洁自持的将门虎女而言,比死还难接受的屈辱。
但……子嗣的诱惑,家族的未来,卫青的病弱,无情的现实,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她抬起头,那双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一种自嘲的悲愤“你……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要求吗?!”
“禽兽不如?”我冷笑一声,身形再次逼近,几乎贴到她的面前,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那女侠告诉我,日日夜夜,与一个行将就木的男子同床共枕,枯守闺房,眼睁睁看着家族香火断绝,看着旁人的嘲讽,这又算什么?这难道就是女侠眼中的‘贞洁’?这样的贞洁,能为女侠带来什么?!”
我句句诛心,将她所有的痛处撕开,没有任何遮掩。
秦月华面如死灰,娇躯摇摇欲坠。她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她自恃的“贞洁”在她那无法孕育子嗣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秦女侠,你是习武之人,当比旁人更懂得取舍。”我声音放柔,带着一丝蛊惑,“是宁愿背负虚名,却在暗夜里独尝苦果,还是……为了一切,放下那些无谓的束缚,成就一番大事,堵住悠悠众口,让卫国公府得以兴旺?你当知道,卫国公府的嫡系血脉延续,才是头等大事。”
我再次将“家族”的重担压在她身上,让她无从逃避。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
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那份对家族的责任感,与她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进行着最残酷的搏斗。
“我……我如何能信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妥协。
“信我?秦女侠可知,我若要暴露你,对我又有何益?”我步步紧逼,“我助你得子,于我而言,不过是行善积德,了却女侠心愿。于你,却是解救家族,延续香火。此等大事,孙某绝不敢戏言。”
我见她已然动摇,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仿佛一个解救她的神祇。
“女侠,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仍是卫编修的妻子,你的孩子,也仍是卫编修的世子。”我将“李代桃僵”粉饰得如同天衣无缝的计划。
秦月华缓缓睁开双眼,那眼中的绝望还未褪去,却多了一丝疯狂的渴求。
“你……你当真能,能让我……有孕?”她声音极轻,带着一丝颤抖,以及无尽的期盼。
“孙某从不夸海口。只要女侠肯配合,孙某自当倾力而为,定叫女侠如愿以偿。”我目光灼灼,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但在她眼中,此刻却只看到了希望。
她盯着我,良久,良久,终于,那双英气的眸子中,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绝望的妥协。
“好……我……我信你一回。”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一刻,古寺中仿佛响起了一声无形的枷锁崩裂之声。将门虎女,终于在子嗣的重压下,向我这个“淫贼”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夜深人静,卫国公府。
秦月华的卧房中,帷幔低垂,只有一盏孤灯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单薄。
她坐在妆台前,神色复杂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眉宇间的英气,此刻却带着一丝愁绪和即将陷落的惘然。
一阵轻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秦月华娇躯一颤,她知道那是我的信号。她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到窗边,打开一道缝隙。
我如鬼魅般穿行于夜色中,身形矫健,几个起落便已落在她窗外。她打开窗牖,我身形一闪,便已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闺房。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混合着一丝药草的苦涩,那是卫青常年服药的味道。
我一眼便看到香榻上卫青的身影,他睡得香甜,对即将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秦月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眸子却异常明亮,带着一丝紧张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他……他睡得很沉。”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
“甚好。”我轻声应道,然后缓步走向香榻。
秦月华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我的每一步,身形僵硬,如同木偶。她的身体在抗拒,但那份求子的渴望,却又如同无形的手,将她牢牢束缚。
我走到榻边,伸手撩开帷幔,露出卫青苍白的面庞。他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果然是病入膏肓之相。
我转过身,面向秦月华,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两团丰腴的雪乳在柔韧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秦女侠,你当知道,此乃为家族延续香火,卫编修之病体,已是无力回天。你我之结合,乃是顺应天命,逆天改命。”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蛊惑。
秦月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已然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我明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却又异常坚定。
我缓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秦月华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无法退缩,也无法逃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皮肤触手微凉,却又带着一种独有的细腻。
我缓缓抬起她的下颌,她的目光被迫与我对视。
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羞耻、挣扎和一丝被激出的渴望。
“秦女侠,既已决定,便无需多想。你我今日,皆为‘天命’所驱。”我话音刚落,便压低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却又将她定住。
我的唇舌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湿热,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
与我之前遇到的温软女子不同,秦月华的唇瓣带着一种微凉的紧致,但一旦被撬开,便能感受到她口中那独特的清冽气息。
我的舌尖迅滑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她的舌头带着一丝僵硬,显然从未有过如此缠绵的经验,显得有些生涩笨拙。
我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卖力地搅动,舌尖轻柔而有力地刮擦着她的上颚和舌苔,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