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那股堕落的好奇心。
巳时刚过,我便借口前去城西的尼姑庵礼佛,实则命小厮驾着不甚显眼的马车,悄然前往孙府在城西的别院。
那别院掩映在翠竹深处,极为僻静。
马车停在离别院里许之外的密林中,我独自下车,借着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
透过稀疏的竹林,我远远便瞧见别院的主厅敞着门。
里面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夹杂着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我悄无声息地摸到窗下,透过半开的雕花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内张望。
厅内,孙阳正坐于主位,他一改在薛府的闲散模样,此刻竟身着一件宝蓝色蜀锦长袍,腰间束着玉带,显得仪表堂堂。
然而,那双眼底深处,却仍有我昨夜所见的,压抑不住的邪欲。
他正对着两位女子说话,她们的背影对着我,暂时看不清面容。
“萧将军之女,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孙阳的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刻意的赞赏,听得我心头一跳。
萧将军?
京城中能被称为“萧将军”的,唯有镇守南疆的萧大将军。
这便是他今日的“贵客”?
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头衔,便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感到一阵莫名的干燥。
我将目光投向那两位女子的背影。
左边那位,身姿高挑,脊背挺直如松,即便只是坐着,也能感受到一股锐利的气势。
她身着一件月白色的劲装,样式简洁,却勾勒出她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紧致的臀部,仿佛蕴藏着随时爆的力量。
她的乌仅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几缕丝滑落,更添几分凌厉之美。
这便是那“将门虎女”萧玉儿了。
而她身旁那位,则更显成熟风韵。
一身绛紫色罗裙,衬得身段格外丰腴,正是‘诰命夫人’的打扮。
她的髻梳得一丝不苟,缀着几点金玉,显得高贵典雅。
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威严,但那微侧的脸颊,却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随着孙阳的言语,眉间轻蹙又放松,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看来,她便是萧玉儿的婆母,被称为“诰命夫人”的萧夫人了。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在萧玉儿和萧夫人之间流转。
那目光,带着猎人盯上猎物的诡谲与贪婪,我再熟悉不过。
我的身体开始热,一种来自脊椎深处,难以言喻的燥热,在四肢百骸中迅蔓延开来。
这情景,如此熟悉,又如此禁忌。
我看见孙阳垂下眼帘,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萧夫人与萧姑娘今日远道而来,孙某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孙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萧夫人轻轻一笑,声音柔和却透着威仪“孙姑爷言重了,妾身与玉儿冒昧拜访,实为打扰。”
玉儿?
这便是萧玉儿的小字了。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心中却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看着这堂堂将门虎女,和雍容高贵的诰命夫人,即将被孙阳这等“淫贼”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的身体深处出一种颤抖的渴望。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按上自己的小腹,似乎那处隐秘的欲望穴口,已开始微微收缩,期待着一场无法控制的放纵。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血液正迅涌向我的私密之处,带来一股酥麻的电流。
这种感受,既是羞耻的,又是让人颤栗的。
我继续屏息凝神,透过窗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内。
《张柔日记》
六月初七,夜,月隐星稀。
这两日,孙阳并未回薛府。
我以探病之名,每日差人送些滋补汤药去城西别院。
表面是关心,实则是打探。
婢女回禀,说别院内一切安好,只是孙姑爷每日会客,不便见外人。
哼,这句“不便见外人”,分明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