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更多的事。
他擡起手按在那片牙印上。冷汗渗了进去,蛰得人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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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傅非臣倒是没加班,挺早就从办公室出来逮陈念。
陈念当时正和叶眠聊天。
没新鲜内容,主要是骂贺睢。叶夫人最近在家里盘账,发现老不死的把好多资産都悄悄转移出去,放到什麽什麽岛上洗了一圈,又给到贺睢手里。
陈念听不明白这什麽操作,但他知道结果。
贺睢缺个屁的钱,他现在手里有近半个叶家,傅非臣都未必有他过得舒服。
……
死骗子。还说什麽鎏金被封了给股东赔钱,贺睢的嘴骗人的鬼。
他敲了俩生气的表情发给叶眠,就打算站起身跟傅非臣走。
谁知道傅非臣擡擡下巴:“在聊什麽?”
“这你也管,”陈念的反骨又立起来了,“别瞎打听,这次没骂你。”
“我说过,你信誉很差。”
傅非臣把他肩膀按住,伸手就去掏陈念手机。没抢几下,又变成把人抱在怀里揉搓的姿势。
还拖着人在椅子上坐下了。
“……我靠。”
陈念深吸一口气,想站起来又被人卡住胯按下去。
“少说脏话。”傅非臣用嘴唇蹭那片纱布,觉得挺碍眼。
跟人赌气的时候不还说乐意麽。
小狗崽子,还敢有两副面孔。
他把手伸进陈念外套底下,故意摸他受过伤的那边腰。掌心隔着衬衫握住,加一点点力道,陈念就会在他手里疼得嘶声喘。
“傅非臣你有点良心行吗,”陈念断断续续骂他,“我这是丶给你挡出来的伤!”
“我知道。”傅非臣毫无愧意,“帮你看看愈合情况。”
“不丶不用……操!别扯我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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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伤口也给看了,聊天内容也交代了。陈念对着墙角憋憋屈屈整理被拽出来的衬衫,他最近偷懒没用衬衫夹,搞得傅非臣非常轻易就得逞了。
还一路从腰摸到了胸口。
……
他脏了,他回去要搓半个钟头的澡。
看他越忙越乱,傅非臣啧了声,一把扳住人肩膀转过来,低头扯开陈念腰带:“小时候你妈妈没教过你?越想偷懒,麻烦越多。”
“……”陈念死死攥住裤子,生怕傅非臣突然恶疾发作往下扒,“没有。但我妈说过,不能欺负别的小朋友。”
“小朋友。”傅非臣利落地帮他整理好,擡起手拍拍陈念脸颊,“今天晚上,你乖一点。”
语气亲昵又阴暗。陈念脖颈上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我今天真没骂你,别想找借口罚我。”
傅非臣挑眉,一副讶异于他竟有如此肮脏心思的样子:“谁说要罚你了?”
“那你是……”
“今晚跟我去个地方。”傅非臣擡腕看眼时间,转身往外走。
陈念愣了下才追上去:“去哪?”
“去坟地。”傅非臣懒洋洋地说。他步伐一向快,此时已停在电梯门口,不回头也能看见陈念骤然拧紧的眉毛。
胆子还挺小的,难为他敢天天对着傅非臣汪汪叫。
心中某个怪异的角落海绵般吸饱水分。傅非臣眼睛弯了弯,终于肯补上後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