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了护着他受伤的,是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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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在医院里只住了一晚。第二天医生查房,他立刻跳下床跟大夫申请出院。
一天两千,一个月就是六万。万一被傅非臣秋後要债岂不完蛋?
他选择回庄园免费躺。
陈念麻溜办了出院手续。临走前问护士饼干是医院送的吗,能不能带走。
护士挺奇怪地看他一眼:“这是你家属探病自己带的吧?一盒七八百呢,我们医院提供不起。”
……
谁跟他是家属!
陈念抱起饼干盒,缓慢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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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于陈念的带薪休假又开始了。
虽然傅非臣明令禁止消息外传,但傅家内部大都知道袭击的事。
陈念在保镖里的形象骤然从小白脸升为好兄弟,大家都很佩服他的果敢和勇气。
尤其是赵成佑。
因为他最近荣幸地被点去跟老板了。
陈念也有那麽一丁点记仇,看见这人就不太想搭理。奈何赵成佑死乞白赖非要跟他交流,几番围追堵截,终于找个晚上,在厨房里把陈念逮住了:“你平常就这麽上班吗?怎麽不早说啊小陈弟弟。”
“……”陈念把他爪子从身上拿开,拉开冰箱拿根黄瓜来啃,“别套近乎,你怎麽了?”
赵成佑欲哭无泪:“还怎麽了,傅总成天到晚,不是动手就是动脚!”
?
傅非臣对别人也这样?
惯犯啊!
陈念不自觉把腰挺直,伤口绷得有点发疼。他自以为面不改色:“到底怎麽了,赶紧说。”
赵成佑沉默低头,猛地将衣摆撩上去。
“……靠。”陈念给他刻意收腹凹出的腹肌惊到,当然更惊的还是这青青紫紫,“他跟你……玩这麽大?!”
陈念难以置信。合着傅非臣在他这儿还是收敛了,赵成佑这一米九八十公斤的身板都被他……弄成这样,放陈念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腰侧一阵幻痛,他怀疑伤口都要被震撼到裂开。
赵成佑哑声诉苦:“傅总精力太旺盛了。早起忙一天项目,连轴转到晚上,还有劲儿把我叫过去折腾。你知道吗,上班这麽久,我第一次知道顶层还有拳击室。”
“这也太……拳击室?”陈念缓慢眨眼,嗓门陡然高了个八度,“傅非臣是对你动这个手脚啊?!”
赵成佑当保镖委屈了,他该去做营销号。
“啊。”赵成佑不觉得哪里不对,他铁汉柔情地揽住陈念,“以前是哥哥不好老想逗你,没想到你这麽辛苦。”
“……”陈念一脸麻木,“没有,傅总一般不这麽对我动手动脚。”
“那他怎麽对你动手动脚?”门口一道低沉男声幽幽问到。
陈念没从无语中缓过来,继续麻木地解释:“他对我那个比较侮辱人格。就比如……”
摸大腿啊,蒙眼啊,窒息play啊。
陈念张不开嘴。
凭什麽,凭什麽遇见这些破事的是自己,且只有自己。他心烦意乱,抖抖肩将忽然沉默的赵成佑甩开:“我先上楼了,你也赶紧回去上药吧。”
赵成佑没说话,陈念当他默认,耷拉脑袋往前走。
从门口经过时,一股陌生的香味扑进他鼻腔,陈念下意识擡头,正对上……
傅非臣敞开的浴袍。
和底下比赵成佑还结实的精悍胸膛。
男人看着他,似笑非笑:“怎麽不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