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走到门口正要开门,门却忽然被人推开了。
尹故心已经被这屋子里的东西吓到了心神,此时猛的一惊,仓皇的擡起头看向有声音的地方:
“二爷……是你吗?”
来人没有回答,反倒走了进去,随後关上了门。
尹故心伸出手向前摸,摸到了那人身上穿的粗糙长衫,猛的将手收回来。
不……这人不是傅山迟。
傅山迟在府里常穿的是一身挺括的军装,听小丫头的议论,他腰後有时还会别着一把手枪,就连昨夜去找自己时他也是穿着城中少有人穿的西式衬衫。
府上的爷都养的金贵,非绫罗锦缎不穿,傅山迟是绝不会穿过布料这麽粗糙的旧式长衫的。
那人不说话,反倒向前走了两步,二人挨得近极了,呼吸交错间,尹故心听到了一声嗤笑。
他心下一紧,猛的推开他向门外跑!可来人却拖住了他的腰,将他扔在了地面的绒毯上。
“……你是谁?”
尹故心白布下的眼睛徒劳的睁大,一遍遍问着那人,直到被色情的挑开长衫,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腿上,正缓慢的向上摸。
他甩开那人的手转身爬远,却被捉住了脚腕拖近。
这人力气极大,他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傅山迟手中的脚腕纤细,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纤细可折。
他捏着尹故心,就像捏一只雏鸟一般容易。
尹故心在挣扎间鞋子掉在了一旁,袜子也蹭掉了一半,白净的脚腕被攥出了红痕,连带着小腿都在打着颤。
他有些绝望,趴在绒毯上每次向前爬走时都会被拖回来,那双手摸遍了他的全身,连亵裤也被脱掉堆在腿根处,露出两团雪似的臀肉。
身後传来一声铃铛的轻响,他逐渐意识到那人想干什麽。
果然,大腿被踢的分开,一只手攥住了屁股上那团饱满的肉肆意的揉捏,用力时连指缝都溢出肉来。
“不要……你是谁,怎麽会在二爷这里……啊!”
他的问题注定等不到回答,屁股上的肉被捏的又麻又痛,那人听到他的话後,竟然还狠狠地掌掴了上去。
臀肉被打的一颤,漾出一团粉色,傅山迟手里有枪茧,又没有收着力气,很快就在巴掌落下的噼啪声里把臀峰打的又热又红。
尹故心平白的挨了这顿打,心中又惊又羞,身後不断叠起来的疼痛使他难耐的皱紧了眉,终于忍不住将手挡在了屁股上:
“……别打了……”
傅山迟牵着他的手,让他用自己的掌背贴上肿热的肉臀,尹故心被上面的温度惊了一下,想收回手却始终挣脱不开。
像是在惩罚他的乱动,巴掌又继续落在了本就疼着的臀瓣上。
傅山迟恶劣得很,别处统统不管,只收拾那翘的老高的臀峰,将那处打的红肿不堪,疼得尹故心即使咬着胳膊,傅山迟也能听见他极为可怜的痛吟。
等到尹故心终于学乖不敢再动,屁股上已经被巴掌抽的高高的肿起,上面铺着一层层的红印,臀峰更是泛出一点儿青紫来。
效果斐然,等到傅山迟再将那团肉攥在掌心里时,尹故心即使疼得直抖也不敢再动了。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傅山迟拨开肿肉,露出里面藏着的小xue,用铃铛贴近,在xue口处上下滚了起来。
曾经在留花堂里,尹故心也用过这东西。
那时候他已经不能再登堂唱戏,就在经常挨操的那件小屋子里当着傅山迟的面,浑身赤裸的含住铃铛,手中握着贵妃的折扇,唱出一折完整的贵妃醉酒。
再一次用上了这东西,尹故心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凉,铃铛早已被傅山迟的手捂的温热,那银铃铛的外面刻着花纹,每次碾过xue口时都能引的他一阵战栗。
逐渐的,原本紧闭的xue口被碾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已经湿润了的肠肉来,甚至铃铛碾过去时,已经可以完整的含进去。
于是那铃铛就一颗一颗的,被傅山迟缓缓的推了进去。
这一串铃铛足有十二颗,都被一根红绳穿着。
傅山迟往里推到第四颗时已经有些费劲,xue口含着半颗铃铛合不上,却也吃不下去,任凭傅山迟怎麽揉都不肯进去,直让yin水把铃铛含的湿漉漉的,xue口一缩一缩,大腿都绷的极紧。
四年前尹故心能在傅山迟的哄骗下主动吞下十一颗,而如今愈发生疏,四颗就已经让他捂着肚子发出小声的呜咽。
傅山迟冷笑一声,擡着他的腰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饱满红肿的肉臀高高翘起,深粉色的xue口和铃铛一览无遗。
身边没有趁手的物件,他只能随意拿了一把不知道哪个丫鬟落在这儿的玉折扇,扬高了手抽落在半张的xue口上。
“……呜!!”
尹故心颤抖着腿忍不住呜咽出声,疼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xue口在尖锐的疼痛不住的收缩,竟然真的有将那颗铃铛含进去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