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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时候说要当皇後了?”
“凤牌就在你的身上,虽还没举行立後大典,但你现在已经有了调动部分禁军的权利。”
宇文晔回答的到是一脸坦然。
叶九歌差点被宇文晔这幅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差点吐血,什麽叫做凤牌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没有记错,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身上的凤牌是被宇文晔强买强卖塞进来的,又不是他主动要的。
“那东西又不是我想要的,你愿意给谁就给谁去,我不要。”
“我只愿意给你。”
叶九歌:“……”
他不稀罕要。
但鉴于自己这麽说了之後,指不定那面的宇文晔还会说出多麽惊世骇俗的话来雷自己,叶九歌为了放过自己还是选择了当自己是个哑巴。
快速的吃完了早餐,然後便往内殿里走。
宇文晔见叶九歌还有继续和龙床相亲相爱的趋势,连忙挡在了叶九歌的面前。
“你已经连续几天的时间没有下床了,出去走走,累了再回来休息。”
“我现在就累了。”
叶九歌绕过了宇文晔,继续往床上冲,宇文晔活像是喜欢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而叶九歌和龙床就是牛郎和织女。
宇文。王母特别无奈的看着叶九歌。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每天在床上躺着,怎麽转性了。”
“之前我还特别喜欢你呢,现在不喜欢你了,你难道就要说我转性了?”
宇文晔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气馁,再接再厉的劝说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雪鱼。”
“不去,有什麽好看的,反正最後都是要进肚子里的。”
更何况一共就那麽几条,对于很爱吃雪鱼的他来说,绝对会越看越心痛。
“很多条,你确定真的不去看看吗?”
宇文晔继续循循善诱,但叶九歌就像是铁了心一样的想要和床相亲相爱一样,无论宇文晔开出的条件到底有多麽的诱惑人,叶九歌都不为所动。
坦白来讲,叶九歌这样的表现真的很不正常,叶九歌不能说是一个很喜欢闹腾的人吧,但也绝对是一个闲不住的性格,前几天是因为一直生着病,所以不得不被拘在床上。
可现在叶九歌的病已经好了,再加上又不是在床上,能活跃的地方明显大了不少,叶九歌却还是不想出去,这摆明了是有问题。
“你不想被别人看到你?”
宇文晔试探着问道,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麽一个可能了。
叶九歌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不想出去。”
“我把那些宫人都遣散,你的身体应该适当的出去透透空气。”
老实说,宇文晔真的害怕叶九歌继续下去会闷出什麽毛病,所以即便叶九歌对出去这件事很抗拒,也还是小心翼翼的劝了几句。
叶九歌看了宇文晔一眼,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点了点头。
“你不必遣散那些宫人。”
他又不是见不得人。
只是害怕再看到以前看过的那些东西,难免会触景生情,说到底,他还是个比较懦弱的人。
宇文晔看了看叶九歌不怎麽好的脸色,想了想说道:“你若是真的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你这人烦不烦,让我去的是你,现在不让我去的也是你。”
叶九歌简直无语。
“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而已。”
叶九歌本想再说两句话刺刺宇文晔,但听了宇文晔这话,忽然就有些兴致缺缺。
宇文晔的後宫里根本没人,偌大的皇宫里,真正住着的主子只有他这个皇帝,还有根本不怎麽管事和摆设也无什麽差别的几位太妃。
太妃的宫殿全部都在比较偏僻的西南角,所以这皇宫里面冷清的可以。
皇宫里基本没什麽太大的变化,假山和亭台楼阁仍然是几年之前的模样,如果非要说有什麽地方变了,大概就是原本还非常低矮的灌木要比前几年大了不少。
雪鱼必须要生长在寒潭之中,且对水源的质量要求的很高。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饲养雪鱼的地方,里面的寒潭即便是在日光很好的上午,靠近了一些仍然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寒意顺着人的脚底往上攀爬。
到了近一点的地方,宇文晔就不让叶九歌继续靠前了。
叶九歌到是也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所以乖乖的站在了距离水面几米远的地方瞧着里面时不时游过的雪鱼。
雪鱼的数量要比叶九歌想象之中多的很多,多到什麽程度呢,在一年之内叶九歌大概是不需要担心雪鱼不够吃的程度。
“你若是喜欢,以後每天都叫御厨给你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