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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晔:“……”
他想用叶九歌每天说的话来代表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就很烦。
“舒服?”
“嗯嗯,那样舒服。”
叶九歌点了点头,然後还非常贴心的和宇文晔说了一下自己的那种感受。
“那种就是疼痛中带着点爽,爽里面又带着点痛,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很苏爽的一种感觉。”
宇文晔看着叶九歌那张很享受的脸。
心情又开始复杂了起来。
到底是他想歪了,还是叶九歌这句话太有歧义了。
“你下次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讲话。”
宇文晔还是很担心。
叶九歌睁开一支眼:“什麽意思?”
“你这句话如果被别人听到了,别人肯定会以为你是不是对他有什麽非分之想,毕竟这些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叶九歌眨了眨眼。
“哪里奇怪了。”
“哪里都奇怪。”
叶九歌更无语了,他说的话难道不是很正常,为什麽会让人觉得奇怪。
“我觉得就是你思想太龌龊了,正常人哪里会和你一样?”
宇文晔不和叶九歌继续争辩了。
很快叶九歌就发现其实这事儿并不只是宇文晔一个人想歪了。
周围人若有似无的目光即便是他隔着一层纱也能感受的到。
这目光实在是太有深意了,这种深意到了什麽程度呢,到了就算叶九歌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周围的人只是不经意的看了自己,只是不经意!但就还是觉得很奇怪。
叶九歌用手指戳了戳自己身边的宇文晔:“喂,他们干嘛都那麽看着我。”
很奇怪好麽。
宇文晔反手握住了叶九歌不安分的小爪子。
“早上我不是提醒过你了,你叫的那麽大声,帐篷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宇文晔和叶九歌走在人群的最後,压低了声音,仿佛地下党接头一般的轻言细语。
叶九歌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
“可我们明明就什麽都没做。”
他们很单纯的好麽,就算想嘿咻嘿咻,也不可能会选择这种时候做那档子事儿啊。
“但你总不能和别人说我们真的没错。”
“为什麽不能,我总要为自己正名。”
叶九歌显然不愿意自己的身上平白多了这一口大锅。
“可他们会觉得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虽然在我们的面前,不敢说什麽,但背後肯定会议论你,明明做了还不承认。”
宇文晔伸手帮叶九歌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树枝挂到的纱帽。
叶九歌想了一下宇文晔说的话,觉得也是有那麽一点道理,更何况在这里说是说,但如果让叶九歌到那麽多人的面前说,他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难道要和其他人大声讲自己今天早上的时候真的没有和宇文晔XXOO?
光是想想都觉得很尴尬,尴尬的恨不得找个水坑跳进去直接淹死自己。
但就这麽被人误会了也很是不开心。
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叶九歌想了一个招,那就是在各种人的面前展示自己的活泼好动,以此来表示自己并没有遭到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