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
“你想让我做这个,对吗?”
路蕴再次覆上。
两个人的嘴唇在推攘之间贴得更紧。
路蕴的技术并不娴熟,在慌乱之中,牙齿磕到了舌头。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松开了齿关,舌头不由得探了出来。
“唔。。。。。。”
下一刻,你死我活的画风突然发生了变化。
程望的手托着她的後脑勺,无师自通地轻碰着她柔软的舌尖,近乎虔诚地闭着眼睛,高耸的鼻梁也扫过路蕴的脸颊,他双唇沾染上舌尖渗出来的血滴,就这麽慢慢地用嘴唇蹭磨着,像是动物舔舐伤口一般,轻轻地吸允着她破掉的舌尖。
路蕴被他这一出“轻拢慢拈抹复挑”整得有些血脉喷张,呼吸也重了起来。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程望的後腰,有些急切地抽出扎在裤腰上的一节衬衫,手指从缝隙中钻进去,覆在了侧腰的皮肤上。
冰凉的手指贴在有些发烫的皮肤上,路蕴的大脑几乎有些眩晕。
程望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颤抖了一下,急忙松开了嘴唇,震惊地看着眼神已然不那麽清醒的路蕴。
“你疯了。。。。。。”他话还没说完,又被路蕴吻了回去。
路蕴一边动作着,一边在心里暗暗编排他。
这个人怎麽如此不解风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如此扭捏。
他那句话让路蕴无端想起自己和W的对话片段。
于是也仿着那人的话。
“你怂了。”她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尖吹了一口气。
这个动作让面前的人瞬间一激灵,程望猛地擡起头,喘着粗气,声音也有几分嘶哑。
“你发什麽疯,你自己生理期你不知道?”程望眼睛中的馀韵还未消散,嘴唇上还沾着她的残血。
!!!
我操。
路蕴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
“我。。。。。。我。”路蕴顿时有些无语,没说出来话。
脑袋上一群乌鸦在飞。
这他妈算什麽事啊!
“你就如此不尊重我?”程望气愤地瞪着路蕴,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他的眼神中藏着几分晦暗不明,轻轻地吐露出这麽一句。
然後,程望非常生气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上衣,开了车门,大步离开了。
只留下路蕴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过了有半个小时,路蕴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踏上了电梯。
毕竟她俩住在一起,避无可避。
路蕴打开家门,发现屋子里没开灯。
程望已经进了卧室,路蕴走过去试了一下,发现卧室的门也锁了。
路蕴站在门口,一脸黑线。
这下好了,自己真被当成女流氓了。
客厅里的水也是凉的,不再是泡好的红糖水。
床头的小夜灯也没有自己跑去充电。
她捞起路过的小白,泄气似的躺在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
“小白,”路蕴自言自语着,“我是不是跟你待久了,所以有点兽性大发了?”
小白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踩着她的肚子绕了一圈,用屁股朝着她的脸,让路蕴帮它舔屁股。
“滚蛋,臭不要脸。”路蕴一巴掌拍在小白的屁股上,让它下去。
可随即,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程望眼中,也像小白一样无礼。
路蕴在大学也谈过一段恋爱,因此对这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也不是不清楚。
可她却想不通为什麽,自己会对程望有那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