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调得比平时更暗,只剩床头一盏小壁灯,一切都朦胧不清。
诗织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米色蕾丝内衣早已被褪到腰际,胸罩被推到锁骨上方,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淡粉色的乳晕被映得好看。
悠太跪在她腿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柔得近乎圣洁。
他俯身吻她,嘴唇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像盖一个印章,然后是鼻尖、额头、下巴,每一处都蜻蜓点水,仿佛多停留一秒就会亵渎。
“诗织,没问题吗?”
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拜托你了。”
他解开她胸罩的最后一颗扣子,乳房一下子弹落出来,沉重地晃了两下,乳晕在冷光下泛着淡粉。
悠太的指尖掠过乳尖,动作轻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证物。
诗织却猛地颤了一下,乳尖在他指腹下迅充血、挺立,羞耻得让她想把脸埋进枕头。
内裤被褪到膝弯。
她的腿本能地并拢,大腿内侧已经渗出一层细汗。
悠太用两根手指分开她,动作缓慢得像在拆解一份卷宗。
他指尖沾了润滑液,冰凉地贴上入口,轻轻推进。
诗织的呼吸立刻乱了,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她的阴道紧得可怕,入口几乎咬住他的指节。
悠太耐心地来回抽送,指腹偶尔擦过那粒小小的阴蒂,诗织就猛地抖一下,乳尖在空气里划出淫靡的弧线,乳肉晃得厉害,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抚慰。
“痛吗?”他低声问,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孩子。
“……不痛。”她咬住下唇,声音颤,尾音却被自己咽了回去。快感像隔着一层毛玻璃,触手可及,却永远到不了顶点。
悠太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抵在她湿润却依旧紧涩的入口,慢慢推进。
诗织的指甲陷进他肩头的肌肉里,指节泛白。
“慢、慢一点……”
“我知道。”他俯身吻她汗湿的鬓角,一点一点把整根埋进去。
滚烫的柱身撑开她从鲜少被开过的甬道,g点被顶得酸,却始终差着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能够到的高潮。
传教士体位让她毫无遮掩。
乳房被他胸膛压得变形,乳肉从两侧溢出,随着他缓慢而有节奏的抽送,晃出沉甸甸的乳浪,乳尖在他衬衫布料上摩擦得通红。
她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太大声音,可破碎的喘息还是从齿缝里漏出来,像被撕碎的纸。
“诗织……”悠太的声音低哑,额头抵着她的,镜片后的眼睛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每一次顶进去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可那根东西却滚烫得吓人,在她体内缓慢地研磨,偶尔擦过g点时,她就忍不住夹紧他,脚趾蜷缩成一团,却始终被卡在悬崖边,坠不下去。
快感堆叠得缓慢而压抑。
诗织的呻吟终于碎得不成样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气,乳尖在他胸前擦得几乎要破皮。
子宫口被顶得又酸又麻,阴道却空虚得可怕,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热流在徒劳地收缩、渴望、却永远得不到释放。
“诗织,我要……”悠太低喘着加快了一点度,却依旧温柔得像在完成一场仪式。
几下深顶之后,他猛地埋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体内,烫得她子宫一阵痉挛。
诗织的腿猛地绷直,阴道剧烈收缩,却只迎来一阵空虚的抽搐。
没有高潮,没有解脱,只有更深的空洞和隐隐的酸涩。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只知道身体深处像缺了一块,空荡荡地疼。
结束以后,悠太没有立刻抽离。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仰躺着,自己退出来,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她腿根缓缓流下,在雪白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诗织自觉地抬高双腿,膝盖几乎抵到胸前,把臀部抬得更高,乳房被挤得几乎要炸开,乳尖还硬着,红得可怜。
悠太拿过备孕专用的软枕,轻轻垫到她腰下,让精液尽可能留在体内。
她纤细的手指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指尖微微抖,声音轻得像叹息“如果……能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就好了。”
眼里带着近乎虔诚的渴望,却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空洞的饥饿。
悠太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在宣誓“一定会的,诗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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