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去捡,手抖得几乎抓不住。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能让悠太知道。不能让藤原家蒙羞。
她现在既怀不上孩子,又出了这种丑闻,她要是再把这摊烂事抖出去,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她哭着打字,手指在屏幕上留下一个个泪痕
【求你把照片删掉。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见你。就当一晚上的错误,我原谅你了。求你别出去。】
送。
对方立刻显示“已读”。
诗织死死盯着屏幕,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一秒。
两秒。
十秒。
没有回复。
她蹲在地上,抱着手机,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把那张淫靡的照片糊得模糊不清。
可她知道,照片还在。
裂缝已经出现了。
她把照片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像在确认那真的是自己。
她没办法再忽视昨晚佐野怜司在她体内的抽查,想起自己当时怎么哭着喊“老公”。
她想起自己怎么主动翘起屁股求他再深一点,想起自己高潮到失禁、到翻白眼、到晕过去。
她恶心得想吐,可胃里却空得可怕。
她甚至不敢去浴室漱口,因为一开口,就能闻到口腔深处残留的精液腥臭。
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一波比一波高,淹得她几乎窒息。
她深觉对不起悠太。
对不起那个把她当成最干净的瓷器、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男人。
她把最脏的那一面,最下贱的那一面,最淫荡的那一面,全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她甚至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高潮到哭,却在悠太身下一年多,从来没真正高潮过一次。
她连高潮都不会,却在被强暴的第一晚,就被操到失禁。
她算什么妻子?她算什么人?
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贱。
恨自己为什么在被威胁的时候,没有拼命反抗到死。
恨自己在高潮到翻白眼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竟然不是悠太,而是“原来被操是这种感觉”。
她恨自己现在还腿软、还酸胀、还隐隐作痛,恨自己子宫深处那股陌生的饱胀感,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炸毁她和悠太的一切。
她想起婆婆电话里那句“我们一天比一天老了”,想起山本太太摸着孕肚时那句“女人终究要生子才完整”,想起悠太每天回家第一句话永远是“老婆,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们都在等一个孩子。
一个证明她“完整”、证明她“有用”的孩子。
可她现在,连身子都不干净了。
她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生。
更没办法假装自己不曾享受那刻骨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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