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的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萧疏临将那个散着浓郁药味的食盒随手放在桌上,目光便重新锁定了眼前这个试图把自己缩进阴影里的小女人。
苏满满看着他那步步逼近、眼神幽深的样子,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她心跳如擂鼓,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脑子里一片混乱。
算了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名正言顺,而且……这冰山帅也是真的帅……不吃亏。
她把心一横,眼一闭,颇有点壮烈牺牲的架势,嘟囔道,“……那……那说好了……只是探讨养生操……不能……不能太过分……”
萧疏临看着她这副视死如归又娇羞无限的模样,低笑出声,心中的渴望更盛。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沙哑,“好,依你,孤……尽量。”
烛火被掌风熄灭了几盏,只留下床边朦胧的一支独明,营造出愈暧昧的氛围。
衣衫渐褪,呼吸交缠,意乱情迷。
就在萧疏临即将彻底失控,准备不顾一切地实践一下“养生操”的终极奥义时——
身下的苏满满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猛地清醒了几分,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气息不稳地急声道,“等……等等,殿下,不行,现在还不行。”
萧疏临动作一顿,眼中情欲翻涌,带着被打断的不悦和疑惑,“……又怎么了?”他以为她又要找什么离谱的借口。
苏满满脸颊绯红,眼神却异常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慌乱,“那个……就是……安全措施。对,得准备好安全措施。”
“安全……措施?”萧疏临皱眉,对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不解。
“就是……就是……”苏满满又羞又急,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古人解释避孕的概念,只好胡乱比划着,“就是……避免……避免有孕的东西,我的‘盛世华筵’才刚刚起步,一大堆计划还没实施呢,现在绝对不能怀孕,会影响我搞事业的。”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由充分,底气也足了些,“对,事业初期,不宜有孕。这是……这是养生的一部分,对身体不好。”
萧疏临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额角的青筋再次欢快地跳动起来。
事业初期?不宜有孕?养生?
这又是什么歪理邪说?!
他看着她那副煞有介事、仿佛在讨论什么重大商业决策的模样,再想想自己箭在弦上却被这种理由叫停,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和荒谬感直冲头顶。
“苏、满、满!”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你……”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但看着她那双虽然羞涩却异常坚持的眼睛,又想起她为了酒楼付出的心血和热情……他现自己竟然……有点下不去手?
难道真要因为一时冲动,打乱她的计划,让她日后埋怨自己?
而且……仓促之间,他确实……没有准备她所说的那种“东西”。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他。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仰面躺在床榻上,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平复翻腾的欲望和郁闷。
苏满满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又暗暗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扯过锦被盖住自己,小声嘟囔,“我……我也是为了长远考虑嘛……”
良久,萧疏临才放下手臂,侧过头,眼神复杂地瞪了她一眼,语气带着认命般的咬牙切齿,“……你的‘事业’,最好值得孤如此……忍耐。”
说完,他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怀里,紧紧箍住,恶声恶气地道,“睡觉!”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苏满满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感受到他身体依旧紧绷滚烫,却真的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心里不由得软了一下。
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听着他逐渐平稳却依旧有力的心跳,鼻尖是他身上清冽又好闻的气息。
好像……是有点儿委屈他了?
不过……抱着睡好像……也挺温暖的?
经历了这么一番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折腾,两人都疲惫不堪。
最终,在这别扭又温暖的拥抱中,竟也沉沉地睡去了。
至少,今夜,太子殿下终于成功留宿了。
虽然方式和他预想的……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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