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声音里虽然带着笑,可对于正在全神贯注的在杂物里翻找东西的阎埠贵来说,却如同地狱里出的一声声哀鸣。
就看到阎埠贵那鬼祟的身影猛地一僵,
刚准备对着来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可借着月光看清是何雨柱时,
阎埠贵的手就那么尴尬的悬停在半空。
“柱子……刚……刚下班?”
被抓了个正着的阎埠贵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说话都有些磕巴。
震惊,尴尬,心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平日里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的阎埠贵这一刻说不出话。
见何雨柱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阎埠贵磕磕绊绊的开口:
“柱子……我,我是看你这堆东西比较乱,帮你……帮你收拾收拾!”
“哦?收拾东西?不知道阎老师收拾出来的东西都在哪里?”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已经让阎埠贵看着觉得有些渗人。
何雨柱目光扫过面前这堆杂物。
自家东西他心里清楚,绝对不止这么一点儿!
见阎埠贵没给出一个答案,何雨柱继续追问:
“阎老师,你该不会都收拾到自己家里去了吧?”
“阎埠贵,你别看我大大咧咧的,但我家到底有多少东西,我还是有数的!”
“现在,你老实交代,偷了多少,我也不要你还,咱们按照市价来算,你赔钱我!”
“什么?”还要赔钱?”
阎埠贵一听,顿时急了,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迅压低:
“柱子,你这就没道理了!”
“你这些破桌子,烂板凳,反正都是你不要的东西,放在这儿也是占地方,你怎么还能找我要钱呢?”
“这些东西不是我花钱买的?”
“它们就不能废物再利用?”
何雨柱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一截断裂的木料,在月光下掂了掂:
“阎埠贵,你是个当老师的,见多识广,这木头是什么材质的,你知道吧?”
阎埠贵眼神躲闪。
“我家的家具不是上好的红木就是胡桃木,可不是你家那些酸枣木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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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打算先放到地窖里存着,将来打些小家具的,再把我妹妹屋子里的桌子修一修,她之前就说写字桌子老是晃!”
“实在不行,我就是拿来当柴火烧也行啊,这天多冷啊!”
“我这随便一说,就是好几种用途,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不要的破烂了?”
何雨柱一番话,怼得阎埠贵哑口无言,
他当然也是识货的,否则也不会连夜来挑,就是怕夜长梦多,好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他本来以为何雨柱年轻,不识数,这个便宜能够占,指不定还能落个好,谁知道何雨柱什么都知道,而且他还被抓了个正着。
看着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阎埠贵心里好一阵怵,
两人僵持片刻,最后还是阎埠贵心虚,不情不愿地嘟囔着:
“行……行……我这就去把那些存咋我家里的木料去给你拿回来。”
回到家,
三大妈杨瑞华正喜滋滋的忙活着。
她已经把拿回来的一个桌子腿断裂处和毛刺都用锉刀处理好了,光滑平整!
再把剩下的几根木棍处理好,很快就能弄出一张小板凳。
“当家的,你快看,傻柱家的东西就是好!找着几块大木头没有?” 阎埠贵一进门就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