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院子里待着,偶尔去趟菜市场,最远不过……”
“不对!”
何大清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脖子。
他的声音,像是腊月里的寒风,没有一丝温度。
“那东西是用绳子挂在脖子上的,除非绳子断了,不然不可能掉!”
白寡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领,脸色煞白。
何大清一步步逼近,目光冷得像冰。
“绳子没断,东西却没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你自己,亲手把它摘了下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说!你把它摘下来,去干什么了?!”
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只有在一种最私密的情况下,才会解下脖子上挂着的东西。
何大清的脑子里,已经翻涌起了无数不堪的画面。
白寡妇被他冰冷的目光看得浑身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看着何大清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知道再也瞒不住了,终于带着哭腔,吐出了实情。
“我……我前几天……去过一趟鸿宾楼!”
“鸿宾楼?”何大清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把抓住白寡妇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去那儿干什么?!你去见谁了?!”
白寡妇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终于崩溃了。
“我去找何雨柱了!”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何大清的脑中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抓住女人肩膀的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你……去找他?”
何大清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人迎头敲了一记闷棍。
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前一阵黑。
那天,他气势汹汹地冲回四合院,本想给儿子一个下马威,却被何雨柱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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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只当是儿子在胡搅蛮缠,现在想来,那一句句质问,分明就是一根根扎在他心里的刺!
他猛地转过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白寡妇。
“你不是说,是那小子冲到咱们家门口来闹事的吗?”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在拉扯一个破旧的风箱,“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白寡妇看着他几欲噬人的模样,吓得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往后缩。
“我……我是去找他了……可我……”
她见躲不过去,索性心一横,眼圈先红了,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我也是……我也是听你那个师兄弟把他夸得天上少有,就……就想去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想干别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