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赏春眼眶一红,“儿啊”
谢依水:“爹对不住你”
扈赏春憋着不敢再说。
翌日一早,府中的筹备便开始热火朝天地进行了起来。从衣食住行到马车护卫,扈赏春亲自去操办。
只一天的时间,谢依水便启程出元州。该效率,不可谓之不快。
临出城门,扈通明的快马才追了出来,“出行怎么不叫我一起?”先前计划里有他,怎么过了两日就又没了。
谢依水瘫在马车上,她招招手,扈通明驱马靠近,“小屁孩儿赶紧回去背书,回来就抽查你,无聊就去学习,别一天到晚一惊一乍的。”
谢依水火药味十足,扈通明敢怒不敢言,他冷哼一声,随即回程。
此次出行,除了护卫,谢依水就带了重言。
护卫二十人,还有王爷暗中安排的人手。
出行应该是够了。
去往元州,一路要横跨两州,分别是与京都接壤的朔州,其次是连接元州与朔州的冉州。
然而元州地处偏僻,幅员辽阔。即使是进入元州境内,想要抵达元州驻军的边塞大营,还需要花上七天的时间。
快马三日,届时伺机而动。
离开京都的第一晚,谢依水她们住的都还是规格不错的客栈,她还是失眠了。
重言就和她睡在一间屋子里,她睡床,重言卧榻。
在混沌漆黑之际,谢依水冷不丁叫了一下重言,“你睡了吗?”
“女郎,不知怎的,我睡不着。”重言也水灵灵地失眠了。她多年居于扈府,突然远行,身子倒是没跟上作息。
“女郎可需要捶背助眠?”
谢依水淡淡道:“舟车劳顿,躺着就好了。”
她们还是坐的马车,那些铁腚护卫才是真的牛。
一通下来,人反倒生龙活虎的。
月夜孤寝,多的是睡不着的人。
即使是离王府中,正院屋内,贵为王爷的南不岱只要一想到那个毫无规矩之念的死丫头就来气。
气啊,死丫头毫无尊卑之分。
气啊死丫头胆大妄为。
气啊她竟然还大言不惭为我办事!!!
乡野生长的人,就是多了一股恣意。一想到那个目光澄澈,气质特别的女子,南不岱就想回到少时,为自己请个武学大家。
如此这般,便是他将她随手摁下,对方轻易不得动弹。
一夜沉醉,众人各梦入各乡。
好在天明及时,不论是京都中人,还是京外之客,都开始了属于他们一天的忙碌。
谢依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马车,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抵达下一个乡镇。
重言在一旁打着络子,看到女郎醒来轻声问:“女郎可要喝点水缓缓?”
腰酸背痛,谢依水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加上道路坑洼不断,即使官道基础建设还不错,久了才遇到一个坑。但她行驶的时间长啊
再少的坑,积少成多!也快要把她颠成脑震荡。
山外山,关外关。想着自己这路上要花费的半月有余,谢依水差点没一口心头血把自己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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