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不是?
“什么病?”走到冉州境内才开始生病,身体素质算是不错了。
张守头低下,“高热不止。”
“现在停下来是在救治他?”李渐深的儿子肯定不能死在路上,他可以留一口气在京都咽,但不能搞这种。
李从容身边是他的家人,母亲、弟兄、妻儿,他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人还是从前的人,怎么他们家就翻天覆地了呢?
或许是高热烧脑,激活了他多年不曾使用的领域。他福至心灵想到了宝珍楼的画面,那个格外猖狂的女子。
她当时说什么?‘擦干净脖子等死’
一语成谶还是她早知内情?!!
李从容一个仰卧起,他身边的家人对着医士连连感谢,“立竿见影啊神医。”
‘神医’微麻,汤药还在煎熬,他干啥了?
李从容目光激动,他浑身暖热,拉着人的手,没一会儿就将对方逼得撤开。
“五郎,你怎么了?是脑子被烧糊涂了吗?”李夫人揪着手,目光恳切,关爱非常。
李从容再度攀上母亲的手,“母亲,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呢?”
李夫人觉得自己儿子是疯了,什么时候了还想要女人。
大巴掌甩过去,“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说完捂着脸哭,大哭。
呜呜声刚出来,军士便出言,“噤声。”就这一家子人毛病最多,偏不能出事的还是他们。
他家里弟兄看着自己的弟弟也是眼神复杂,“五郎,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李从容脸都黑了,他就是再傻都知道他们在暗喻什么。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屠家从京都来的那位,她就是京都派来的先行者。”
一通百通,“说不定我们家的祸端就是因她而起!”
李夫人捂着脸摇头,是你爹站错了队,能怪谁!?
因谁而起都跨不过李渐深的识人不清。
李夫人闷哭一会儿,手一挥,“给他吃药。”
儿郎们瞬间开始左顾右盼找药。
医士:“还在煎熬…”
家人如此扶不起,李从容头疼,他真的头疼。捂着头猛捶,他挣扎道:“找到那个人,她肯定有办法。”她知之甚多,说不定有法子。
李夫人觉得自己生五郎的时候肯定是核桃吃少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没脑子。
即使他所说为真,人家也是对家派来的。她怎么可能会救人!?
救人许重利,他们家现在还有什么?
他新鲜没用过的豚(猪脑子)吗?
擦干眼泪,她对着其他的孩子们摇摇头。五郎没救了
李从容:“……娘我看见了。”
母亲不信任,弟兄不理解,李从容也是觉得累了。
若范大将军的死真是和两位皇子有所牵扯,那那个女人肯定不是这两方人马里的人。
她背景神秘,说不定是圣人的人。
圣人的近者,肯定有办法的。
只要予以重利,大不了他献身……
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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