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并行住驿站,谢依水仍旧和扈通明休息在客店。
而扈通明经过三天前的事情后,一直在下意识躲避谢依水。他无颜面对她,心中惭愧。
重言回到谢依水身边,看着日渐削瘦的女郎,她鼻尖一酸。“女郎受苦了。”
自己都还衣衫寥落的呢,就说她辛苦。
人手收束到客栈,谢依水说明情况,“最迟明日,我们可能就得赶路。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休整一下。”
众人应“是”,角落里的扈通明若隐若现。
目光收回,谢依水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扈通明扒着柱子神思难辨,他是想好好跟她说说的。可这女人太狠心了,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让他无从说起。
仿佛事情已经结束,只有他被困在问题里。
猛捶柱子三百下,路过的店伙计脸色阴郁。客人,不要攻击我们客栈的柱子。
死亡视线紧紧盯住扈通明,在这视线里扈通明读懂了——你是不是变态的引申义。
扈通明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情境?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现扒一条裂缝将自己塞进去。
店伙计:不可以哦。地面也是客栈的财产,不可以损坏哦。
“……”
马车晃晃悠悠,一连几日,扈通明看上去老了几岁。
重言说着扈通明的变化时,语气不乏感慨。
谢依水躺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十五岁再老几岁,那不正是青葱年少的时候?”而且还更成熟了!
重言本意是说小郎君的颓靡之势愈演愈烈,现在被女郎一解释,她突然觉得人成熟点挺好的。
揠苗助长不可取,奈何人自己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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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言小声询问谢依水,“女郎是不是和郎君吵起来?”
说完又觉得不对,郎君怎么敢和女郎吵,应该是小有争执,而后郎君羞愧。
一连几日不敢打马上前,停驻休息时也是能躲则躲。
这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谁不说小郎心虚呢?
谢依水手垫在脑后,“有什么好吵的?他就是欠练。”
马车再次停下,自他们进入朔州后,所有的临时休息点都是傍着水源河流的地方。
看着水位有所下降的河流,谢依水在脑中画了北地的所有山脉走势。
冉州的地理条件让其陷入深深的被动,今后若不及时解决水利问题,这样的灾情很有可能还会再次生。
天文地理山川河流构成农耕几要素,农民看天吃饭,看地吃饭,独独靠不了人。
一人之力难以改造全境,举国之力才能督造宏伟工程。
但……现在的俞朝,还有能力改造水利吗?
工部尚书微微一笑,屯田水利你来找我,资金不足怎么不看看自己的口袋!?
南潜安排完赈灾事项便向工部尚书出疑问,“冉州山川地理走势问题能否以人力改之?”
工部尚书呵呵抿唇,能的,财力够的话,人力就够,人力够了,万事皆成。
南潜:没钱了,真的没钱了。
工部尚书:那咱们这边可以请一下天神。陛下是真龙,真龙请真神,搬山倒海一刻钟,什么冉州朔州,通通变成‘小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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