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赏春寒门之流,其妻祖辈商贾巨富。
用到巨这个字眼,大家便能窥见一点‘真谛’——不差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山川地理算什么,即便脚踏山河,遍行游历他们也是可以做到的。
“三娘可能还不知道,三州受灾。其三州便是冉州、沧州、吉州。”
谢依水:“……”北地除了京都一共就四州。
元、冉、朔、沧,百分之五十的受灾面,京都的人是怎么坐得住的?
灾民一旦有被煽动的可能,京都就只有最近的朔州可拱卫。
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没点胆量还真不敢做皇帝。
起码人自信不是?
谢依水面部僵硬,“吉州走不了,真就只能等?”
骆并行叹一口气,“就怕越等越久,遥遥无期”
走不开,无他途,所以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两个人眼神对视,骆并行飞摇头。
骆并行:不行,不可能。
而且这也不是他的活儿啊
谢依水头一歪:那你就说走不走吧?
押送囚犯表面没有截止日期,但不可能一直滞留在途中。到时候上面那位不高兴了,遭殃的还是他。
现在属于什么?谁着急,这就是谁的活儿!
重言坐在一处遥看女郎和骆大人打眉眼官司,虽然后面没说一句话,但看表情……争执激烈不亚于对骂。
终于,骆大人败下阵来。重言眉眼弯弯,女郎真厉害,骆大人也说不过她。
骆并行累了,“你要帮川游县疏散灾民,咱们无钱无物,能做什么?”
谢依水示意他赶紧喝汤,“不急,我得先进川游县看看。”
骆并行喝了半口就喝不下了,现在是愁得。干这种事吃力不讨好,不是自己的本职连点功劳都沾不上。偏他是最急的那个人。
扈三娘可以等,川游县县令可以等,甚至囚犯也等得,他等不得。
这是他的任务,他带着囚犯滞留在外,无罪也有罪。
骆并行愁眉苦脸地消化谢依水的话,以及她赠的美食。最后他认命道:“我让几个人护送你进去,取我的名帖,一切都说是我的意思。”
谢依水:“多谢骆大人。”
抬手点到为止,“外道了。”她是在为他想办法,理应如此。
“进去后便宜行事,实在做不到安心在城内等着。你的东西和人,我都会让人照看好。待道途畅行,原样返还。”
那样挤人的小道,骑马通行勉勉强强。就这,还对骑马之人的骑术有着高标准的要求。
不然一马蹄踩到人,别说走了,跑都跑不了了。
所以谢依水只能由先前去过的几人里,挑两个人带路送进去。
她的人都得留在外面。
重言知道后很难过,“重言给女郎添麻烦了。”滞留在外,自己还毫无武力。她可是看明白了,别说护卫,即便是军中将士都没女郎武勇。
若是女郎单行,何路不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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