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他也没有经验啊。
以前婚姻存续期间,程言昼从未如此失控地需要过他,更别提易感期了。
他现在该怎麽做?
慌乱中,沈栖猛地想起Omega的信息素能起到安抚作用。
他努力定下心神,尝试着将自己的青柠信息素释放出来,想要将其融入到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金酒气息中。
然而他不得要领。
这点笨拙的安抚,对于此刻感官极度敏锐的Alpha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程言昼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双眼更红了,像是被那一点点青柠甜香彻底勾走了理智。
得不到更进一步的抚慰,他的焦躁和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你怎麽不说话……”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抱怨,又像是哀求。
“你该帮我的……”
程言昼深沉的眸子盯了沈栖几秒,一时缓解不了,他反而更加沉迷于方才的触感。
他再次埋下头,湿热的唇齿不甚满足地啃咬磨蹭着沈栖的胸口,手臂也收得更紧,将人揉进怀里。
清醒状态下的沈栖哪里受得住这种直白又磨人的刺激,腰眼一阵阵发软,身体微微颤抖。
他徒劳地用手去推程言昼坚实的肩膀,声音都带了哭腔:“你别……别这样闹了,我……”
“偏要闹。”
程言昼执拗地打断他,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你不是我的Omega吗?你该帮我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像是认准了这个道理。
沈栖却因为他那句“我的Omega”而心头一梗,莫名生出一丝别扭的反抗。
“谁丶谁说我是你的Omega了?”
“我不管,标记过的,你就是我的Omega。”
“……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没差。”
程言昼此刻根本听不进任何反驳,他不满足刚才那点浅尝辄止,焦躁感更甚,行为也变得更加过分。
于是他发狠了,猛地抓住沈栖的手腕往下带,力道大得不容挣脱,声音哑得吓人。
“难受……栖栖,真的好难受……”
他低下头,鼻尖凑过去嗅闻着沈栖後颈。
而他手移动的位置,以及那紧绷灼热的身体传递来的信号,都充满了暗示。
沈栖脸颊烫得能煎蛋。
他不傻,当然知道程言昼现在想要的是什麽,易感期结合热带来的生理渴求正在折磨着对方。
看着程言昼汗湿的额发,泛红的眼眶,以及此刻格外脆弱的神情。
沈栖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揪了一下,有些发软。
有些……于心不忍。
就在这时,程言昼抓着他的那只手,引导着,按在了自己小fu。
然後,他的手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像是在做着最後尊重对方的挣扎。
他擡起头,眼神混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以吗?栖栖。”
“不做别的,就这个……可以吗?”
沈栖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混乱的思绪里竟然突兀地闪过一个念头。
程言昼他那方面不是不行嘛……
那……是不是意味着,就算帮忙,应该也会很快完事?
这个带着点侥幸的想法,竟然让他神经松懈了些。
鬼使神差地,在程言昼那近乎哀求的注视下。
沈栖脸颊爆红。
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主动将手……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