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电话里说。考文垂的声音压得很低,听着,我逃出来了。科尔曼和格雷森他们是一伙的。格雷森才是策划这一切的人,他想得到所有铜板。
福尔皱眉:为什么相信你?你对我们撒了谎,说科尔曼十五年前就死了。
我不得不撒谎!考文垂几乎是在耳语,科尔曼假死是为了躲避圣殿骑士团的追杀。他们他们有内部规则,背叛者必须死。但现在情况变了,科尔曼和格雷森联手了。
福尔快思考着。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突破案件的关键:你想在哪里见面?
大英博物馆,古埃及展区。一小时后。只你一个人来,否则我不会现身。电话突然挂断。
福尔放下听筒,现艾琳站在门口,表情复杂:考文垂?
福尔点头:声称格雷森是幕后黑手,要单独见我。
太巧合了。艾琳走进来,我刚查到一些信息。格雷森的公司bk控股——bk正是bag的缩写。而且过去五年,他通过空壳公司向世界各地转账过两千万英镑,收款方大多是前军人和雇佣兵。
福尔沉思片刻:这可以解释那些专业级的跟踪和杀人手法。但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为什么等十五年?
也许他在等待所有铜板的下落明朗化。艾琳猜测,霍华德、斯通女士的研究可能接近突破。
福尔站起身:无论如何,我要去见考文垂。但你不必真的去——远远跟着就行。
艾琳点头,但福尔注意到她的眼神闪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手机屏幕,像是在犹豫要不要送什么信息。这个细节让他心中一沉——艾琳·沃特斯到底隐瞒了什么?
一小时后,福尔独自站在大英博物馆古埃及展区的拉美西斯二世雕像前。展厅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游客在远处参观。他的配枪藏在夹克内,手随时准备抽出。
别转身。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福尔认出了考文垂的语调,确保你没被跟踪。
我没有。福尔低声回答,告诉我真相,考文垂。我父亲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
考文垂沉默了片刻:你父亲他最后改变了主意。当他现科尔曼还活着,并且与格雷森有联系时,他试图警告我们。一周后他就死于那场车祸。
福尔的手指微微抖。父亲的车祸从来都被认为是意外,没有任何调查
证据呢?
在我的研究笔记里。藏在我家地板下的暗格中。考文垂的声音更近了,听着,格雷森已经拿到了三块铜板——他自己的、霍华德的和范肖的。斯通女士破解了如何组合它们。现在他只差两块——你父亲的和我的。
我父亲的那块在哪里?
这就是为什么你必须小心。考文垂呼吸急促,你父亲死前把它交给了唯一信任的人——
突然,展厅的警报声刺耳地响起,红光闪烁。福尔猛地转身,但考文垂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扇安全出口的门还在微微晃动。
福尔冲过去推开门,是一条员工通道。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他追了上去,拐过几个弯后,通道分岔了。福尔选择左边,最终来到一个货物装卸区——空无一人。
手机震动。艾琳来信息:有人触了博物馆警报。考文垂从西侧出口跑了。要追吗?
福尔回复:不,去他家。他说有证据藏在地板下。
当福尔赶到考文垂家时,艾琳已经在书房等候。一块地板被撬开,露出下面的暗格。里面是一个防水袋,装着几页泛黄的笔记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科尔曼和另一个男人站在一座古堡前,两人都穿着类似圣殿骑士团的装束。福尔仔细看那个陌生男人的脸——右眼上方的伤疤清晰可见。
科尔曼不是一个人。福尔低声说,他有个同伙。
艾琳翻看笔记:这是考文垂的研究日记。记录了他如何现科尔曼和这个叫马库斯的人其实是现代圣殿骑士团的成员,他们利用拍卖会筛选知道宝藏线索的人等等,这里提到你父亲。
福尔接过笔记,读道:duh现了真相。bk不是指baight——骑士兄弟会。格雷森是他们的一员。必须警告其他人。
骑士兄弟会艾琳思索着,一个现代圣殿骑士团的分支组织?
福尔继续翻阅,突然停在一页上:这里提到最后一块铜板。我父亲死前把它交给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交给了谁?艾琳追问。
福尔抬头看她,眼神中充满怀疑:交给了一个代号白皇后的人。
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艾琳的脸色变得苍白,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沃特斯,福尔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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