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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敏锐地注意到格雷森话中的矛盾:您刚才说不知道白皇后的身份,现在又说霍华德可能不了解物品价值。这意味着您知道那铜盒的真正价值?
格雷森的脸色变得苍白:我我只是根据专业知识推测。那类符号通常与圣殿骑士团的秘密仪式有关,对收藏家来说价值连城。
您能提供与白皇后的所有联系方式吗?福尔问。
不可能。格雷森断然拒绝,这会破坏行业规矩。况且所有通讯都是通过一次性加密设备进行的,早已销毁。
离开格雷森庄园时,福尔注意到同一辆黑色奔驰又出现在后视镜中。这次它停在了庄园对面的树荫下,车窗漆黑,看不清里面的人。
又是那辆车。福尔低声说。
艾琳不动声色地系上安全带:要甩掉它吗?
福尔点头,突然加驶离。黑色奔驰立刻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来有人对我们很感兴趣。福尔连续几个急转弯,但奔驰车技娴熟地紧随其后。
让我来。艾琳突然说,眼中闪过一丝福尔从未见过的锐利光芒。
他们在下一个红绿灯交换了位置。艾琳一握住方向盘,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她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在伦敦错综复杂的街道中穿梭,时而急转弯,时而抄近道穿过狭窄的小巷。
你在哪学会这样开车的?福尔紧抓扶手,惊讶地问。
大学时的业余爱好。艾琳简短回答,全神贯注地盯着后视镜。经过十分钟的高强度追逐,他们终于在一个地下停车场甩掉了跟踪者。
这不是普通文职人员的驾驶技术,沃特斯。福尔审视着她。
艾琳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那副温和的眼镜,刚才的凌厉气势瞬间消失:我父亲是赛车迷,从小教我开车。她迅转移话题,那辆奔驰不是普通的跟踪者,他们太专业了。
福尔若有所思地点头:回警局。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整个案件。
当晚,福尔独自一人在公寓里研究案件资料。他的客厅几乎成了案件的延伸——墙上贴满了照片和笔记,茶几上堆满了档案。他站在窗前,手中握着那枚黑主教棋子的复制品(真品在证物室),反复思考着每一个线索。
门铃突然响起。福尔警觉地放下棋子,走向门口。门外没有人,只有一个普通的快递信封躺在地上。
他谨慎地用镊子夹起信封,放在餐桌上拆开。里面是一张照片——国际象棋中的白车棋子,与之前收到的黑主教如出一辙。照片背面同样用印刷字体写着:第二步即将开始。
福尔立刻拨通了艾琳的电话:又收到了一张棋子照片,这次是白车。
电话那头艾琳的呼吸明显加快:这是连环杀手的预告。黑主教代表霍华德,白车是下一个目标。
我们需要找出白车代表谁。福尔快思考着,国际象棋中,车的价值仅次于后,通常代表堡垒或战车。
在古董界,有什么人或物可以象征?艾琳问。
福尔突然想起格雷森提到的那件圣殿骑士团遗物:圣殿骑士团的城堡或者守护者。查查与霍华德和格雷森都有联系的古董鉴定专家或历史学家。
我马上查。艾琳说,对了,我让朋友追踪了那个白皇后基金会。注册地址是假的,但银行账户最近有大额资金流动,收款方是一个代号黑国王的账户。
黑国王福尔喃喃重复,棋局越来越清晰了。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们只是其中的棋子。
挂断电话后,福尔重新审视墙上的线索。黑主教、白车、白皇后、黑国王这些棋子背后一定有一个完整的逻辑。他想起棋子底部的数字和小点,突然意识到那可能不是简单的编号,而是某种坐标。
他迅在电脑上搜索国际象棋的坐标系统,现每个格子都有特定的字母数字组合。数字对应的是棋盘上的列,而那个小点可能代表行数
福尔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他的思路。是艾琳来的信息:找到可能的目标——维多利亚·斯通女士,着名中世纪文物鉴定专家,曾为霍华德和格雷森鉴定多件圣殿骑士团相关文物。地址已给你。
福尔立刻回复:现在就去她家。通知巡警增援。
当他冲出公寓大门时,远处的街角,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
黎明前的伦敦被一层薄雾笼罩,街灯在雾气中形成朦胧的光晕。福尔的车急刹在肯辛顿区一栋维多利亚风格联排别墅前,轮胎与湿滑的路面摩擦出刺耳声响。别墅前已停着两辆警车,闪烁的蓝光在雾气中显得格外刺眼。
福尔亮出警徽跨过警戒线,一位年轻巡警迎上来,脸色苍白:长官,在二楼书房。法医刚到。
报案人是谁?福尔快步走上台阶。
女佣,每天早上六点来准备早餐。今天现门没锁,进去就巡警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福尔推开书房门,眼前的场景与霍华德案惊人地相似——维多利亚·斯通女士倒在书桌前,一把古董短剑刺入胸口,鲜血染红了她米色的羊毛开衫。她的眼睛圆睁着,嘴唇微张,仿佛死前最后一刻还在试图说出某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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