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收回我的话。她说,这确实很酷。
他们花了一上午布置办公室。福尔坚持要按照特定角度摆放桌椅——这样能看到门口和窗户,不会有盲区,而艾琳则安装了一套复杂的安保系统,包括运动传感器和指纹锁。
以防万一有人对我们的案子太感兴趣。她解释道,同时调试着一个微型摄像头。
中午时分,他们决定休息一下,去附近的咖啡馆吃午餐。阳光明媚的伦敦街头与两个月前那个阴雨连绵的夜晚形成鲜明对比。福尔现自己不再每五分钟就回头查看是否被跟踪,而艾琳也放松了姿态,不再像随时准备战斗的士兵。
所以,我们第一个正式案子是什么?福尔问道,一边切开盘中的牛排馅饼。
艾琳从手机上调出一份文件给他:博物馆路一家古董店的伪造案。看起来很简单,正好让我们练练手。
福尔浏览着文件:简单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让我警惕。
艾琳假装受伤的样子,用叉子指着他,我可是很可靠的好吗?
那个在我的咖啡里加盐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一次!而且是因为你打赌输了!
他们就这样争论着,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窗户洒在桌上,照亮了两人的笑容。路过的行人只会看到一对普通的情侣,而不会想到这是两位刚刚破获重大案件的警探。
下午回到办公室时,门口站着一位意外的访客——爱德华·考文垂教授。老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虽然左腿还有些跛,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教授!艾琳惊喜地迎上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考文垂微笑着举起一个牛皮纸袋:我想你们可能需要这个。我整理旧资料时现的,关于圣殿骑士团符号的完整解读方法。他环顾崭新的办公室,看来你们有了新的开始。
福尔接过文件袋:谢谢,教授。您的身体恢复得如何?
老骨头愈合得慢,但总会好的。考文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你们两个搭档很合适,就像象棋中的王和后。
艾琳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而福尔突然对办公室的墙面产生了极大兴趣。
说到象棋,考文垂继续说,我最近在研究格雷森的那套棋局。你们可能感兴趣,黑国王并非总是代表邪恶。在一些古老的棋谱中,它象征着必须保护的核心,即使牺牲其他所有棋子。
福尔若有所思:所以理查德·格雷森可能认为自己是在保护某种遗产?
或许复仇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艾琳轻声补充。
考文垂点点头:无论如何,很高兴看到你们没有被那个案子困住。生活必须继续,不是吗?他看了看手表,我得走了,医学院还有个讲座。祝你们新办公室好运。
老人离开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福尔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页手写的笔记和符号对照表。
你知道吗,艾琳突然说,考文垂是对的。我们不能让那个案子定义我们。特别调查组是个新的开始。
福尔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新开始。
他们相视一笑,阳光透过窗户,在崭新的名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苏格兰场三楼东翼的o室门口,福尔抱着一箱办公用品,盯着门上的新名牌看了足足十秒钟。艺术品犯罪调查组几个字在晨光中闪闪亮,下方还贴着艾琳手写的便签:迟到者请带咖啡——加三块糖。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把箱子掉在地上——艾琳那边的办公区域已经变成了一个微型nasa控制中心。三台曲面显示器呈弧形排列,中间的主屏幕上不断滚动着代码;桌面上放着图形输入板、某种带天线的奇怪装置,还有一堆他叫不出名字的电子设备。唯一看起来正常的是角落里那盆小小的多肉植物,正可怜巴巴地挤在一堆高科技产品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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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这里射火箭吗?福尔放下箱子,指着那堆设备。
艾琳从显示器后面探出头,眼镜片上反射着蓝光:这是标准配置!多屏工作效率更高,图形板用于分析艺术品笔触,这个——她举起那个带天线的装置,是无线信号探测器,可以找出隐藏的监听设备。
福尔摇摇头,开始拆自己的箱子。先拿出来的是那台老式underduood打字机,金属部件在阳光下泛着古旧的光泽。
不会吧,艾琳瞪大眼睛,你当真要在这里用那个古董?
这是我父亲用过的。福尔用一块软布轻轻擦拭键盘,他相信打字机的节奏能帮助思考。
而我相信能防止五个小时的工作成果消失。艾琳反击道,但嘴角带着笑意。
他们就这样一边斗嘴一边布置着各自的领地。福尔坚持要把桌子摆成斜度角——这样能同时看到门和窗户;艾琳则在墙上贴满了便利贴,颜色编码的系统只有她自己能懂。当福尔挂起父亲的老照片时,艾琳悄悄在对面墙上贴了一张圣殿骑士团符号的解析图,正好与照片相对。
完美平衡。她得意地说。
中午时分,警监莫里斯突然造访。他站在门口,目光从福尔复古简洁的一侧扫到艾琳科技感爆棚的另一侧,突然爆出大笑。
上帝啊,他擦着眼角,这简直像过去与未来的主题展览。霍林斯沃思活在o年,而沃特斯已经到了oo年。
艾琳得意地转着椅子:这叫互补,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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