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中行九。
自然以为十四爷唤的是她。
下意识羞涩难耐,紧张按照教习嬷嬷的教导迎和她的夫婿。
可未做到最后一步,十四爷目光乍然清明些许,大梦初醒般看到她的脸,弃之如敝履般拂去了她的手臂。
没有圆房。
十四爷出征了。
府中的侧室有儿有女,哪里会将她这个有名无份的嫡福晋放在眼里。
德妃娘娘冷眼旁观,苛责她抓不住爷的心意,只是一味让她打理好后宅。
她年纪小,资历尚浅,虽为嫡福晋,可府中侧室格格也是满族大姓,未见得家世比她差多少。
稍有心思不难打听,四福晋也行九,联系起洞房花烛夜前,十四爷灌四爷酒的事情。
刚刚看到四福晋的时候,她瞬间就接受了十四爷对面前女子念念不忘的事实。
太美好了,若是沾染上一点,谁都会念念不忘的。
兆佳氏精神有些差,“就是四嫂听见的意思。”
她不想一个人煎熬挣扎,不想让四嫂独善其身。
仪欣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恶意,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笑了笑,“巧了,我也不喜欢你。”
她真是好心没好报,听说十四福晋在府邸艰难,她还送过去浮光锦为兆佳氏撑腰。
今儿才第二次见面,就对她说一些恨不恨的事情。
兆佳氏见仪欣反应坦荡,心里苦涩难耐,她不想让四嫂这么坦荡,款款靠近两步,手帕掩唇低声说:
“四嫂,十四爷可能很喜欢你,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恨你。”
什么?
仪欣下意识推了兆佳氏一把,这话晴空也听见了。
“这种掉脑袋的话,你也敢胡言乱语?简直放肆!”
仪欣呵斥一句,不愿再与之纠缠,匆匆离开。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件事都不能让王爷知道。
王爷是多么小心眼的人啊,若是知道此事,残害手足就是随手的事。
这消息太过震撼,一直到用过晚膳,仪欣都没有缓过劲来。
潜意识里,她觉得十四福晋没有说假话。
事情经不起联想和推敲,比起兆佳氏知道的只言片语,仪欣这个亲历者更加胆寒知道的消息。
她不断回忆,甚至觉得这可能是真的。
幼时,十阿哥送来的貂皮大氅,说是自己去雪山打猎得来的皮毛。
她未成亲前,十阿哥借口姨母赏赐,给她把玩的宫里的簪钗赏赐。
她和胤禛成亲前后,德妃娘娘对她的态度差别。
还有很多很多事情。
一团黑乎乎的墨迹洇湿了暖光色的宣纸,手背被戒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头顶传来男人深沉又冷淡的警告,“若是心不静,你还练什么字?”
胤禛站在仪欣的椅背后面,垂眼看着她手底下一大片“鬼画符”。
怎么?今夜是要收鬼魂吗,劳烦她写这么丑的字来吓退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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