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别庄做,还是回王府做?
仪欣亲得懵,觉得到处都是甜腻腻的香气,周围温馨得吐着泡泡,她有些冷趴着抱住他的腰。
她有点紧张吞咽一下口水。
胤禛被她抱得头脑懵,手腕攥着佛珠一动不敢动,她的甜腻气息拉扯着他。
“乖乖,说话。”
再拖下去,她就没有选择机会了。
仪欣不懂两个选择差别在哪里,紧张搂紧他的腰,脑瓜搭在他的肩膀上,软乎乎纳闷小声问,“可是…只要是跟你,在哪里又有什么差别呢?”
只要是跟你。
天呐。
“乖乖,你真的,我想不明白,你怎么说出这么乖的话。”胤禛闭了闭眼,他向来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此时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仪欣眼里含着雾气躺着呜咽,她有点紧张,不对,不是有点。
胤禛看着她紧张得粉红,爱怜到处亲她,握着她的手腕搭到他的背上,任由她随便抓挠。
绯红的眼尾酿着怯意和委屈情谊。
仪欣呜咽一声,羽睫下杏眸乌润润的,大颗眼泪滑落。
胤禛衔掉她的眼泪,眯起双眼,轻轻亲了亲她的眼尾。
仪欣眼泪迷迷糊糊落下来,像是喝醉的人在托腮看着酒罐里的桃花醉冒泡泡,喝不下又很想喝酒。
春日饮酒,有桂花引,有桃花醉,总归是不同的,又不会因贪多而伤身,胤禛只问她喜欢哪种酒。
仪欣:“不知道。”
胤禛低笑,这个笨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乖乖,叫我。”
“王爷。”
胤禛温柔缱绻看着她,耐心引导说:“不是叫王爷,是叫我的名字。”
“胤禛…最好的胤禛…”
“我在呢。”
等仪欣再睡着,胤禛后背已经抓成清明上河图了。
一个时辰,仪欣睁圆了乌润润的杏眸,恢复自由后,哭声猫儿似的,虎视眈眈防备目光盯着眼前男人。
胤禛闷闷笑,觉得一切都格外不同,手指勾住她手腕的佛珠,熟稔捻了捻,“乖,真的不来了,真的。”
那好吧。
仪欣抬了抬胳膊,胤禛会意立刻将人抱到怀里。
胤禛将自己手腕上那串佛珠也套在她瓷白手腕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小声说话。
“王爷…”
胤禛耐心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有点困困的。”
胤禛啄吻她的额头,搂着轻拍她的后背,温声背着她最近看的话本子。
仪欣昏昏欲睡。
胤禛其实没有要够,她身子弱些,他的分寸感像缰绳一样乱糟糟拉扯他。
等她安稳些,胤禛抱着仪欣汤泉沐浴,他不想唤人伺候,不太熟练地亲自为她清洗沐浴,时不时啄吻她的额头防止她惊醒,听她伏在他的胸膛轻轻喘气。
把暖烘烘的富察仪欣塞回被衾里,胤禛抱着属于他的人儿,胸膛前肋骨烫,精神暖乎乎,他也随着她睡了。
…
苏培盛在院外守着,哎呦,一个劲祈求长生天。
可得顺顺利利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