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禁赌禁嫖这么多年,她也是在家逛上青楼了。
“哪里青涩纯情啦!”仪欣把被衾给他往上拽了拽。
“不青涩吗?不纯情吗?”
胤禛笑着抬手解落床幔,单手解起自己的衣裳,闲着的手遮住她的眼睛,边解衣裳边亲吻她。
凉凉的,一串南湖珍珠绕在她双手的手腕间,仪欣茫然挣扎一下。
不是,什么呀!她怎么动不了了?
胤禛:“弄断的话…会塞进去。”
呜呜呜呜,滚,青涩纯情,她就说王爷怎么突然说自己纯情!是谁整日欺负她!
她富察仪欣将不会再信男人的鬼话!!!!
次日清晨。
不必上朝,马齐和马武没什么应酬,一大家子便坐在一起用个早膳,习惯喝喝茶下棋叙话之类的。
仪欣穿着鹅黄色旗装,手腕间的叮当镯清脆作响,额间画着梅花点缀,眉间藏着一颗小珍珠,走在阳光下像渡了一层金光。
后面,胤禛替她撑着遮阳的油纸伞。
一见二人到了,马齐起身,接过仪欣的斗篷,慈爱道:“快去用膳,今日有你爱吃的糖耳朵。”
仪欣瞥一眼胤禛,轻哼又骄傲地走到钮祜禄氏身边坐下。
马齐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大早晨的不高兴了?
胤禛含笑没有做声。
“先用膳。”
马齐拉着胤禛的手臂,指了指他身边那个空位置,胤禛撩袍坐下,恰巧挨着傅笙。
富察氏用膳规矩不多,连侍膳的丫鬟和小厮都很少。
马齐亲手给胤禛盛了一碗老鸭汤,“这个你爱喝。”
“多谢岳父。”胤禛含笑。
傅笙淡淡问:“阿玛,你怎么不记得儿子爱喝什么汤呢?儿子回来这么些天,也不见阿玛特意交代小厨房煲什么汤。”
不愿让妹妹为难,那阿玛为难一下吧。
“啊?”马齐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看着傅笙幽怨的目光,装傻说,“嘿嘿,年纪大了不记事儿。”
隔着屏风,仪欣耳朵很尖,踊跃说:“我知道,我知道,二哥爱吃樱桃肉山药,二哥跟我口味最像。”
傅笙哼笑,满意了一些,说:“你认真吃饭吧。”
用过膳后,钮祜禄氏和马齐回到荣华苑。
钮祜禄氏拿出给傅笙做的衣裳,纳了两针傅笙的靴子,看着马齐嗔怪说:“老爷怎么能说不知道傅笙爱吃什么呢?”
“那怎么了?”
不过是件小事。
马齐不在意轻哼,傅笙用着早膳找事儿,他给胤禛盛碗汤都要阴阳怪气,哪里是跟他老子说话的态度,他说不记得又怎么了。
钮祜禄氏却不认同,唇边常年挂着的浅笑落下,将靴子放到一边,“孩子心里会不高兴的,老爷找个机会给傅笙去春意楼要几道甜口的膳食,送去胜春阁吧。”
孩子会不高兴的?
孩子?
“孩子?”马齐错愕,“都而立之年了,还是孩子吗?况且,常年在边疆战场,哪有这么矫情?”
钮祜禄氏一针见血,“不把孩子当孩子,就会有不把阿玛当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