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魏局!您等等我呀!”
馀甘追上去抓住魏建群的胳膊:“我安哥回来了,您不见见他吗?”
魏建群撇开他的手:“我比你早知道……昨天去买衣服了?”
“嗯啊,”馀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吧?安哥和冉冉姐给我买的,怎麽样?”
“你吊牌没摘。”魏建群转身就走。
馀甘:“?”
馀甘:“!”
“怎麽了愣在这,大伯呢?”
馀甘抓住他的手:“他说我吊牌没摘!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毛衣吊牌没摘啊?”
魏寻:“不用看,他骗你呢。”
“万一呢,快帮我看看!”
“早上我给你穿的衣服我能不知道吗?”
安依裴本来在看手机,听见这话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馀甘脸色爆红,快步离开现场。
“啊,气走了?”安依裴收起手机,走向魏建群办公室。
魏寻跟他并肩走:“晚上喝酒?”
“不喝。”
“之後回医院?”
“不去。”
“啧,你什麽时候能改改你这脾气,说句话跟挤牙膏一样。”
安依裴看了他一眼:“不能。”
魏寻:“……”
又过了两天,馀甘的晨跑计划再次泡汤。
懵懵地从睡梦中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两眼一黑于是又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魏寻正坐他旁边看书。
“魏寻,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嗯?”魏寻合上书低头碰了碰他的嘴角,“睡得好吗?”
“挺好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
“一周最多两次,而且之後我要上班,不能再起这麽晚了。”
“什麽啊?听不懂。”魏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嘴张开,没等馀甘挣扎就吻了上去,舌尖纠缠他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馀甘又被吻的晕晕乎乎,也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于是这件事竟又这麽让魏寻糊弄过去了。
安依裴任职了北城大学的教授,不再去医院也不再去警局,是很让人安心的职业。
于是魏寻也让馀甘想一想,到底还想不想回去继续工作。
“为什麽不想?”
馀甘跟个仓鼠一样吃着东西,闻言擡头奇怪地看着他。
“想不想上学?学你感兴趣的?”
“嗯?这个就是我感兴趣的呀,你以为我高考选学校专业随便选的吗?”
“不是啊,我以为……”
馀甘把食物咽下去,喝了口水:“怎麽,你以为我是因为你选的,才这麽累这麽危险这麽心甘情愿?”
“我不希望这样。”
“不希望哪样?不希望因为你吗?”
魏寻想了想,好像也不是。
馀甘咬了口苹果,脆生生的一口:“那我现在要说,我的确是因为你选的,你要怎麽办呢?这件事不可能跟你没关系,这个决定有百分之三十跟你有关系,怎麽办呢?”
魏寻抢过他叉子上剩下的一半苹果,咬在嘴里低头跟他接了个绵长的丶苹果味的吻,吻的有点凶,又有点着急。馀甘被咬到好几次,到後面竟有了铁锈味,魏寻才慢慢放开他,像是在为他舔舐伤口。
“你咬到我了。”
“嗯,对不起。”
“上一个问题呢?”
“你的一切都要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