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麦克斯,我下车了?”岑维希解开安全带。
维斯塔潘一句话不说,把头埋到岑维希怀里,不让他走。
“哇奥奥,这是怎麽了?”
岑维希捧住他的脸。
维斯塔潘擡起头,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近到可以在彼此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怎麽还在不开心?”岑维希问他。他的手抚过他的颈脖。
“你知道我不开心?”
“你一路嘴巴都撅得高高的,生怕我看不见啊。”岑维希笑话他。
“那你怎麽还在跟别人聊天。”你怎麽不来关心我,不来哄我?
“哎哟,”岑维希用手指抚过他的嘴角,手上没带多少力道,轻柔的像是羽毛,但是维斯塔潘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翘了起来:“我想看看你准备生多久的闷气。”
“没想到你这麽能藏。。。真的一路没说呢。”
原来他真的在看笑话。
维斯塔潘一口咬住岑维希的手指,用牙齿磨泄愤,擡眼望着岑维希。
“你又乱咬东西。。。”岑维希眼睛难以从这样的维斯塔潘身上挪开,这样桀骜的表情简直是在邀请他弄坏。岑维希如他所愿地没有抽出手,甚至还多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像是摆弄他的神经一样随手戏弄着他的口腔。
“我看你最需要的礼物是一根磨牙棒。”
他另一只手固定住维斯塔潘的下颌,让他维系着一种难耐的合不拢嘴的姿势,方便他的玩弄。
“到底是为什麽不开心?嗯?”
岑维希在他的耳边问道,气息喷吐像是吻又像是逼问。
维斯塔潘开不了口。
他的舌头被人掐着,嘴巴也合不拢,狼狈地想要吞咽,但却阻止不了从口腔溢出的液体,在脸颊上留下一层羞耻暧昧的湿漉漉的痕迹。
“。。。算了,反正你总是不太开心。”岑维希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要答案,他咬住他的耳垂,问他:“那你现在开心一点吗?”
“唔唔。。。”他像是在摇头。
“骗人,我看你明明喜欢的很。”
岑维希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他的眼前,展示罪证。
维斯塔潘大声喘息着,他想要辩解,但是什麽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看到那双湿漉漉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衣领,一路向下,动作被衣料覆盖住,但是皮肤却因为他的接触而颤栗着。
这样的掩耳盗铃让维斯塔潘浑身发抖。
然後他看见岑维希的手指落在了。。。
“不准叫。”岑维希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把他的声音按熄,另一只手狠狠掐下去。
“怎麽练的啊。。。怎麽练的这麽大。”
维斯塔潘脸涨得通红,因为岑维希的动作,因为岑维希的羞辱,更因为自己的反应。
他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反应,但是贴的这麽近,他一有异动岑维希马上就感知到了。
然後。。。
他闭上眼睛,听见岑维希的一声轻笑。
“麦克斯,”岑维希的舌头像是蛇的信子一样在他完全通红的耳廓游走:“就说你喜欢这个。”
“坏家夥。”
维斯塔潘剧烈地呼吸,他所有的辩驳在生理反应面前不堪一击。岑维希享用着他的狼狈,他的不堪一击,他甚至饶有趣味地手指继续往下,在维斯塔潘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询问:“要我帮你吗?”
维斯塔潘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嗯?说话?”
“。。。。”维斯塔潘眼睛难以从岑维希的手指上移开,那不是一根白皙无暇的手,上面布满训练的痕迹,伤痕,老茧,他刚刚放在口腔里面感受过,粗糙地扎舌头,如果。。。
“。。。。想。”他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