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妈你还在啊?’岑维希有些惊讶:‘哦,不,我是不是不应该叫你老妈,现在是工作场合,我该叫你岑教授。’
‘没事,我刚刚屏蔽了公共频道,这是私密频道,没人听得见的。’
‘哦。。。。。。’
‘儿子,我想说,你做的很棒。’
‘你不怪我让你丢掉工作吗?万一这场维斯塔潘拿到第一呢。。。’
TR那头的岑教授发出一声轻轻的笑:
‘工作随时可以找,但是儿子只有一个。’
隔着TR的电流声,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岑教授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有种在给上百人做报告的客观和冰冷,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岑维希浑身发热:
‘我很高兴,你没有被比赛和压力异化,你没有变成那种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
‘儿子,我为你骄傲。’
岑维希感觉这句话带着电流一样,从他的耳朵传达到大脑,麻痹了他的全身神经。他深呼吸,调整自己,然後,他吸了吸鼻子,开口:
‘我只是因为,还没到要不择手段争冠的时候。’
‘如果这是在阿布扎比,我和他分差只有几分的情况下,我才不会让云飞去帮忙呢,我恨不得自己上手把他的轮胎全部扎爆。’
TR里面传来岑教授的声音,依然是那种冷冰冰的口吻:‘那你最好努努力,让他最後一轮即使扎爆你的轮胎也赶不上你的积分。’
真是的,说这种冷笑话。
我又不是汉密尔顿能够提前好多站锁定赛季冠军。
‘那要看你到底能给我一辆怎麽样的车子了。’
岑维希说出口,忽然觉得不对。
他妈妈已经压力很大了。
即使在疫情期间,她都和自己的团队呆在一块,顶着FIA的禁令,偷偷测试。
他甚至很少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妈妈,每次都是透过视频会议,看到那头的岑教授游刃有馀地处理庞大的科研任务。。。
‘妈妈,我的意思是。。。’岑维希想要解释。
‘我也会努力的。’岑教授打断了他的话:‘放心,儿子,你下场比赛也许可以用上新的底板了,我们优化了。。。’
岑教授聊起实验滔滔不绝。
岑维希竖着耳朵听着那些他根本搞不懂的术语。他发现他根本不需要解释什麽,岑教授根本没有把他的提出的需求当成一种压力。
“。。。。。。妈妈,”
“嗯?”
“记得好好吃饭。”
“。。。。。。。”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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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更新!
*最近看新闻感想是车队真的不咋做人啊。。。
红牛二号先後有小雪在高压电下泡冰桶&加斯利垃圾桶泡澡。。。
这真的不是车队bully吗。。。
另外看到歪头努力学意大利语,结果法拉利给他取那种外号……真的在bully吧……歪头在法拉利真的肉眼可见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