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麽看我,”维特尔说:“我没你想的那麽惨。”
“抱歉。。。”
“嗤,停下。”维特尔发出怪声打断他:“你真没劲,怎麽跟罗斯博格一样没劲。”
“什麽?”
“罗斯博格。”维特尔扬起脑袋喝空酒瓶里面最後一滴饮料:“他不是你的经纪人吗?他怎麽没有教你点有用的,净教你怎麽装模作样了吗?”
“。。。你喝醉了。”
“别走啊,真话听不得了吗?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麽对付维斯塔潘吗?他可是在梅奔把汉密尔顿斗输到一败涂地的人,怎麽这麽小气,绝招没有教给你?”
“。。。。。。”
岑维希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而不是和喋喋不休的酒鬼吵架。
“。。。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麽宫斗,至少也该教你同归于尽吧。他在2016可是把汉密尔顿一起带出去了的呢,你看看你做了什麽,真是太软了,你来赛道是做慈善的吗?你这种心态怎麽可能拿得到wdc。。。”
“是谁争冠争了三年,最後毛也没得到啊——”
“天才少年?笑死人了,你这种心性就不配来F1,这里是斗兽场,不是给你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岑维希忍不了了。
一个两个,凭什麽都说他配不上wdc。
汉密尔顿也就算了。。。
“你凭什麽这麽说我?”岑维希对着醉醺醺的维特尔冷笑一声:“我在法拉利的成绩都比你好吧。。。”
“我上次拿冠军是在上周,你上次拿冠军是什麽时候?去年吗?”
“哟哟哟,生气了哦,你跟我生什麽气,”维特尔并没有把他的愤怒当成一回事,岑维希放出来的狠话似乎对他不过猫爪子挠。他醉醺醺地凑到岑维希的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又不是我把你撞出赛道的。。。”
岑维希挥手打掉维特尔的手,转身想走:“滚开,别烦我。”
维特尔拦住他,不让他走,歪歪扭扭指着他笑:“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一个人吗。。。”不需要岑维希接话,他自己说下去:“马克·韦伯,我在红牛的二号,我的保姆,我的僚机,我的工具人。”
“要我说你应该找他当经纪人,听说他最近也在带孩子……你们真是天作之合,他会告诉你怎麽当个好二号,服务好维斯塔潘的。”
“我不是韦伯!”岑维希跳脚:“维斯塔潘也不会是你!你这个。。。blotel!”岑维希找到了自己最恶毒的词汇去攻击维特尔。tettel是他刚刚从楼底下学的,blonde则是来自他的‘二号,保姆,僚机,工具人’韦伯给他取的外号:‘金发婊子’。
“blotel金发大奶?”维特尔露出那种满不在乎的酒鬼的笑,他反复玩味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火辣,可以在夜店当头牌的那种。。。”他挥舞着酒瓶,即兴表演了起来:“下面有请我们的大明星——金发大奶!——他可不是那麽容易满足的,拿出你们的钞票或者真本事——”
岑维希看着他歪歪扭扭的样子,觉得他要麽喝醉了,要麽疯掉了,或者两者皆有。
“。。。哦,我想起来了,”维特尔乱晃的动作一顿:“我想起来我上次拿到冠军是什麽时候,是‘饥渴的海蒂’(HungryHeidi)”
“什麽?”
“饥渴的海蒂,RB9,性感,□□,而且,她就像是婊子一样饥渴。”
维特尔疯了。岑维希确信。
“你知道我拿到WDC的秘诀吗?”疯疯癫癫的维特尔忽然盯住岑维希,他的那双原本醉醺醺浑浊的浅绿色的眼睛一瞬间就像雪亮的刀锋刺进岑维希的心脏。。。
“你肯定听罗斯博格聊过这个吧,汉密尔顿可能也跟你说过他的wdc。。。”
“你想听听我的秘诀吗?”
“关于我的四个wdc?”
“。。。。。。”
岑维希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听一个醉酒的疯子说话。。。可能他也快要疯掉了?
“你想要什麽?”
“很简单,我想要瓶好酒。”
。。。。。。
“好酒我倒是有,但是你敢喝吗?”
岑维希找出来的是他的冠军香槟。他有些挑衅地看着神志不太清醒的塞巴斯蒂安·维特尔:
“他们都说这瓶酒被诅咒了,你知道兰多拿了我一瓶酒,退赛了三场吧?”
维特尔盯了他一晌,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然後从他手里粗鲁地拿过酒瓶。
“小孩子。。。”他动作利落地一敲,对瓶吹:“我有什麽好害怕的。”
“喂。。。”岑维希没想到他的动作这麽快:“你真的不怕。。。”
“我怕什麽?”
维特尔举起瓶子再喝一口,一点也没有给岑维希留东西的意思:“我现在退赛和不退赛有什麽区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