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on,相信科学。你不是还有帝国理工的学位的吗?。。。”
“准确地说,我还没拿到,我辍学了。”
“哦,真可惜,不过我理解你。”霍普先生同情地说:“学不下去就退学也是人之常情,人生在世,何苦为难自己,论文简直就是。。。”
岑维希似乎被他们的谈笑声吵到了,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然後翻了个身。
他们两个安静下来,看着熟睡的岑维希。。。
“哦,我还是在岑教授的课堂上认识VC的,那个时候他的脸蛋还像苹果一样圆呼呼,我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小男孩,一转眼他都这麽大了。。。”
“啊。。。是啊。。。”霍普先生陷入回忆:“那时候他脸圆呼呼,还扎个小辫子,我带着他瞒着他妈妈满欧洲打比赛。。。为了省钱经常要住在车子里。。。”
“一晃这麽多年了。”
“是啊。。。”
“现在我们什麽也帮不上了。”
“他要自己打比赛了。”
。。。。。。
“尼克,我有个问题。”
“嗯哼?”
“你真的把那瓶香槟倒在刘易斯的酒杯里面了吗?”
“。。。。。。”
“这重要吗?”
***
与此同时,维斯塔潘从模拟器上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没有新的消息。
他发给岑维希的‘我想见你’还孤零零地躺在对话框里,悲哀地挂着已读的标志。
已读不回。
这就是岑维希的态度了。
理智让他体谅岑维希,他很可能会输掉奋斗了一年的wdc,而这有一定原因是拜他所赐。他心情不好不想要理会他也是情有可原。
但在情感上,这样的冷暴力让维斯塔潘觉得难以承受。
你不是说你理解我吗?你不是说你原谅我吗?你不是让我赛後不要发疯不要吵架的那个人吗?
为什麽上场比赛之後我在休息室等到半夜你却没有来找我?
为什麽那之後你就对我不冷不热?
这个手段他很熟悉。。。
先是冷淡,假装一切正常;在把对方逼疯之後,再义正严辞地指责对方才是过错方。。。这个把戏,他见过很多朋友就是这样甩掉女朋友的。。。
岑维希正在试图把他变成那个疯狂的前任。
他给岑维希打了个电话。
关机。
果然。
维斯塔潘擡手把面前的东西砸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如此悦耳,像为他血管里奔涌的火焰找到了一个出口。但是还不够,他的血管里面奔腾着要把世界燃烧成灰烬的巨大火焰,他抓住窗帘,一把扯下——哐当!架子倒下,砸碎了旁边的花瓶。
在四溅的玻璃碎片中,一个念头忽然像是闪电一样击中了他。
‘听说乔什因为把玻璃酒瓶砸到新女友头上被捕了。’
维斯塔潘顿住了,他看看满地的狼藉,惶然‘我是不是正在变成了乔什·维斯塔潘?’
他想起了父亲砸向母亲的拳头。
在他小的时候,这件事发生过一次又一次;在发现了他的赛车天赋之後,父亲的拳头再也没有落到他身上过,但是母亲。。。
他的母亲也是个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