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忌……”听到儿子的声音,女人眼泪哗啦啦掉落地更甚。她无助地扣住严忌的衣领,此刻只是个无依无靠的脆弱女人,“阿忌,我不想再看到他,阿忌,妈妈只有你了……阿忌,妈妈只有你了……”
女人不停重复呢喃。
期间,严忌抬头看向严哲,眼有仇视,严哲正要开口,严忌早已抽开视线去。
“妈,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又裂了……”
严忌小心翼翼拨开女人额前凌乱的头发,露出那红肿出血的伤口,眉峰紧促,鹰隼般的视线扫向身后两个黑衣保镖:“看什么,快去叫医生啊!”
废物!
严忌用衬衫袖子轻轻擦拭掉鲜血,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衫立刻染出几朵鲜艳的红花,在女人一声声反复的呢喃声里,严忌手却在抖:“妈,没事,我们回病房。”
将人抱起的时候,严忌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开口的话,亦是冰冷如磐石,眼底皆是夹杂的怒火:“严哲,就算你不在乎,她也是你法律上的妻子。”
“没有她,更不会有现在的你。”
“离开同延,别让我妈再看到你。”
转身离开,严哲低沉的警告响起,没有丝毫父子之情。
“浑身的软肋,也好意思跟你老子谈条件?”
延通旗下,同延医院(4)无力标题,剧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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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阿忌,妈妈只有你了……阿忌,妈妈只有你了……”
医生给人检查的时候,女人仍在不断呢喃。
严忌双手握着女人冰冷的手,不停摩挲呵气试图找回一点温度:“妈,我在,我在的……”
女人问一句,他便不厌其烦地答一遍,眼圈氤氲着红。
一系列检查完毕,医生又给病人额头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
医生握笔在纸上记录,边道:“严夫人情绪波动太大,今天服药剂量得加大。”
说着,从兜里递给严忌一瓶药:“两粒,先喂下去吧。”
严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药瓶,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心里酸涩杂陈。
严忌掀开药瓶,嗓音淡淡:“从今天起,喊董女士吧。”
董玥扬女士,不必再冠上严姓。
“行。”大致能猜出一二分原因,严忌给董玥扬喂好药,医生手下正巧记好,抬眸看向严忌,“阿忌,黎小星你还能请过来一趟吗?”